,我先走了。”也不管静香答不答应,蔡鸿鸣转身就走。
“哎”静香再想叫他已经来不及了。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静香一脸严肃的对牛大道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我我也不知道。”牛大道一脸为难,只是在静香一脸淡漠表情的注视下,他只得说道:“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只是刚才撞到鸿哥那人原来在部队是兵王,以前曾经在农场呆过,后来被带到镇里让天福叔治伤。没想到今天在这里看到他。他身上可能有秘密任务,不过看他那样子,好像被跟踪了。鸿哥应该是去帮忙,我就知道这些了。”
静香心头暗恼,这人脑袋真是缺根筋,既然人家出来做任务,那肯定是国家的事。
这里可是美利坚,国与国之间的事情个人掺合进去干嘛。脑袋真是被门给夹了。
一时,静香心乱如麻。
牛大道看静香半天没动静,就小心翼翼的问道:“香姐,我们还去吃牛排吗?”
“吃,吃你个死人骨头。”静香吼道。
她把对蔡鸿鸣的担心全部转为怒火,吼得牛大道心肝儿都跳了好几下。
蔡鸿鸣去商店买了些衣物,把自己衣服、裤子、鞋子换上,头上也戴了假发眼镜。他不是傻大胆,也怕出事牵连到自己,所以只能假扮一下,而且身子微蹲,看起来好像矮了许多。装扮好后,才去找那沧桑男子,只可惜已经行踪杳杳,看不到半点人影,只得凭着感觉继续找。
他感觉一向很准,即使是在大都市迷路,他依然可以凭着感觉找到一条路回家。
果不其然,兜兜转转后,他在一条巷子前面看到两辆警车停在那里。蔡鸿鸣左右看了下,没人,也没探头,就走了过去。
小巷传来几声不算激烈的声响,还有人喊话投降。
听到声音,蔡鸿鸣愈发小心,脚下悄然无声。来到小巷,透过暗夜中的点点微光,他发现里面有几个穿f逼服装的警员拿着枪时不时往里面射击,战况并不激烈。看来这些人是想耗尽沧桑男子的子弹或者体力,一举成擒。
过了一会儿,枪声停止,那群f逼警员冲进去拖出一具血肉模糊的身体,是那沧桑男子,脸上的人皮面具已经被撕掉,很好辨认。
蔡鸿鸣看着,为难起来,不知道要不要救。算起来两人并无交情,说是为了国家,那很荒唐。为了国家做些力所能及的事还好,把自己搭进去那就是愚蠢。自己人都没了,国家与他何干,他还没那么伟大。
只是不救,心里又过不去。
练武之人,为人做事求的就是一个心头痛快,要是念头不通达,迟早落下心魔,一身功力尽废,更甚者死无全尸。
摸了摸下巴,蔡鸿鸣隐入黑暗中,等那些抓着沧桑男子的警员走过他身边时忽然出手。
一出手绝不温和,招招杀招。这里是生死战场,不是切磋,没有仁心,没有假意,只有生,只有死。
鹤翅如刀,飞速划过一人喉咙,再接着一手插在另外一人颈椎骨,咔嚓一声,立时折为两段。
他出手飞快,快得两人身边的同事都来不及反应,等反应过来转身,蔡鸿鸣已经一脚揣在前面一人胸口。这脚带有一股崩劲,力量很大,踢得那人五脏移位,撞在墙上直流血,晕了过去,也不知是生是死。
最后一人看到情况不妙,手拿枪指着沧桑男子,意图以此威胁。
可惜刚要开口说话,蔡鸿鸣已经窜到他身前,将他手掰断,然后一掌拍在他脑袋上,眼看是不活了。
沧桑男子还能喘气,蔡鸿鸣走过去问道:“你没事吧!”
“没事,谢谢。”沧桑男子艰难的说着话。他身上中了几枪,血还在不停的流,现在还能保持清醒说话,已经不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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