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否认以后的事,因为谁也不确定未来是什么模样。但是就目前来看,这似乎是最好的办法了。”
一直沉默不语的宁破斧忽然开口道:“错了。”
戍己一愣:“哪儿错了?”
宁破斧道:“方向错了,你们以为神域军队和那些你们看得到的六翅神仆才是最大的威胁,可是在我看来,真正的威胁来自于那些到了天府大陆之后就销声匿迹的四翅神仆。虽然我对神仆不了解,但是我对阵法很了解,我能感觉到一种威胁。”
戍己脸色一变:“你是说,真正的威胁并不是那军队和六翅神仆告辞。”
他转身就走。
等到戍己的身影消失不见,宁破斧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也许,就算我们在神域的这次进攻之中保存下来,以后也无法打赢渊兽了。他们在改变,一种让人担忧的改变。”
藏意道人也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幸好,您一句话吓走了他。”
宁破斧摇了摇头:“我没有吓唬他,我说的是事实。”
藏意道人的脸色瞬间变得不好看,他忽然觉得有些可怕。然后他不由自主的想到宁大家之前说过的话,人类的未来可能要靠那个叫陈羲的少年。可是现在已经过去四天了,陈羲在哪儿?
戍己的脸格外的阴沉,下山的时候他脑子里想的全都是宁破斧说的那几句话。如果宁破斧的感知是对的,那么才刚建立起来的大渊帝国可能来不及大展拳脚就要被逼着回到无尽深渊了。当然这不是什么不能接受的事,但他担心回到无尽深渊之后那不再是家园,而是囚牢。当神域的那个所谓的神再次动念的时候,除掉渊兽就会变得简单无比。
我们要回到牢笼里去吗?还是在天府大陆和神域的人决一死战?
这两个念头在戍己的脑子里来来回回的转着,他一会儿觉得应该撤回去,一会儿又觉得死战到底才有希望。带着这样复杂的感情他到了终南山下,他的手下已经在那等的十分焦急了。
“怎么样?”
排名在三十三位的渊王冻土问了一句。在来之前戍己问过他,为什么要取这样一个名字。冻土笑着回答说人类世界冬天的大地就是冻土,比岩石还要顽固,我希望自己像那样的坚硬。这就是和人类的不同之处,人类的名字都是父母在孩子小时候就取好了的,名字未必和性格有关。而渊兽的名字都是不久之前才自己想出来的,和他们的性格往往和贴切。
冻土就是这样一个渊王,一旦他认定了一件事,就不会回头。一旦他做出判断,就算明知道是错的也不会改变。这样的渊兽往往不被其他渊王喜欢,但戍己却很看重冻土身上的这种坚持。
“鸦首在这。”
戍己回答了四个字,冻土的脸色就变了:“那么,没法谈。”
戍己点了点头:“没错,那么强大的一个人在这,任何事都没法谈。不过他受了伤,很重,我不确定他是否能出手。而且我感知到这座山里的人类数量多的离谱,修行者的数量也多的离谱,其中未必没有强者。所以这里暂时放弃,我们的目标还是寻找那些可以被我们镇服的人类修行者。”
冻土忽然站住,然后有些兴奋的说道:“也就是说,这座大山里藏着的修行者来自蓝星城。蓝星城在人类世界的地位很高,那个叫陈羲的人在人类世界的威望也很高。如果我们将蓝星城镇服,对于人类来说影响会很大。”
“你说的没错,但我没有把握。”
“大将军,我知道您不会冒险,但我愿意。”
冻土转身:“让我去试探一下吧,如果他们真的没有反抗的能力而我们却这样走了,那真是太让人懊恼的一件事了。就好像丢了一块到手的肥肉人类语言的这种比喻真恶心。”
戍己也站住,沉默了好一会儿后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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