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而且我大明已经数十年没敢越过长城以北了,这事连想都没想过啊。”
“这正是在下建议公公您主动出击进攻蒙古土默特部的原因!”甄有才道。“公公请想,我大同驻军固守尚且兵力不足,试问有谁会想到公公您敢于主动出击呢?我大明已经几十年没有越过长城以北了,所以蒙古人就更加想不到我大明军队会主动出击!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今年天气虽冷,却迟迟未曾下雪,这真是上天赐予我大明军队地良机呀!”
张子安虽然对军事一窍不通,却也听得出甄有才的分析似乎很有道理。
甄有才接着说道:“我军占尽天时、人和,虽然没有地利,却合乎兵家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的要旨,只要派一员得力的大将统精兵前往,这一战想不胜都难!只要打赢了这一仗,从土默特掳回地大批牛羊牲畜以及皮毛财货,就足以补足边军将士的欠饷了,只怕还会有大量的盈余啊,呵呵。”
甄有才的最后一句话让张子安很是心动,要是事情真能像甄有才所描绘的这样,那可真是太美好了,对下张子安可以轻轻松松补足将士们的欠饷,对上张子安又袭击了蒙古,替朝廷立下了一件天大的功劳,对自己,张子安更是可以从中大捞好处,这可是皆大欢喜的好事,还能有比这更好地结果?
可张子安也明白,这样的好事是绝不会自己从天上掉下来的。
眼前的难题就有三个,其一是上哪里去筹借那十万两银子?其二是如何说服哗变的将士接受甄有才提出的这个计划?其三就是派谁统兵去袭击蒙古人?赵三泰那个废物贪生怕死,要他带兵去打蒙古人那还不如直接杀了他更干脆。
看着张子安无计可施的样子,王朴和甄有才都坐下来耐心地喝着茶,该说的都说了,该做地铺垫也已经都铺好了,张子安能不能想明白那就不是王朴和甄有才所能决定地了,钓鱼这事可急不得。得鱼儿自己咬钓才行。
好半晌,等张子安地目光最终落到王朴身上时忽然间眼前一亮,看来这三个难题还得落在这位驸马爷身上啊!
首先王家是山西首富,这十万两银子只能向王家借;其次,王朴在大同当了三年地总兵,要想说服哗边将士接受这个计划,这个人选非王朴莫属啊;其三,统兵进攻蒙古人的大将更是非王朴莫属了。放眼整个大明,还有谁敢自夸比王朴更能领兵的?
看到张子安这般表情,甄有才忍不住侧头看了王朴一眼,两人脸上同时掠过一丝会心的微笑,鱼儿终于咬钓了。
“驸马爷!”张子安忽然向着王朴跪了下来,哀求道,“救救奴婢吧!”
王朴赶紧上前扶起张子安,慌然道:“哎呀张公公。这可使不得,快起来,快快请起。”
张子安居然挤出了两滴眼泪,泣道:“驸马爷您要是不答应,奴婢就不起来。”
王朴急道。“张公公,有话起来说,在下答应你便是。”
“驸马爷您答应了?”张子安顺势起身,说道。“你们王家可是山西首富,这十万两银子奴婢也只能厚着脸皮向你们王家借了,这事驸马爷你可一定要出面替奴婢说道说道啊,要不然奴婢这条老命就完了。”
“唉。”王朴叹了口气,无奈道,“张公公,你可真是让在下为难了。”
“驸马爷。”张子安哀求道,“您可一定要救救奴婢啊。”
“好吧。”王朴无奈道。“明儿就跟大哥去商量商量,把我们王家在大同城的十几处生意紧急出手,筹集十万两银子应该不成问题,可是张公公,我们话得说清楚,这十万两银子可是借的,不是捐的,到时候得还上啊。”
“一定还。到时候一定还上。”张子安喘了口气。接着说道,“还有方才甄先生地分析很有道理。也可以说是平息事态的唯一办法,可奴婢想来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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