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饶了我们吧?”
“将军,你就饶过我们吧?”
两个老兵痞子仍在哀嚎不止,王朴却根本不为所动。
王朴一使眼色,小七就带着四名亲兵把把事先准备好的一块一丈见方的白布在草地上摊了开来,两个老兵痞子就被押到这块白布地中央,向着四千将士的军队跪了下来,唐胜缓缓抽出腰刀走上前来。
“张三。赵六!”唐胜高高举起腰刀。狞声喝道,“你们就安心上路吧。”
“不……”
两个老兵痞子同时大叫起来。
唐胜手起刀落。张三赵六的人头先后落地,滚烫的鲜血从两人断颈处喷溅而出,霎时染红了铺在草地上地那块白布,四名亲兵手一松,两人的尸身又仆地栽倒在白布上,汩汩涌出的鲜血霎时就濡红了两大片。
王朴仰天长叹一声,说道:“唐胜。”
唐胜收刀回鞘,回身应道:“卑职在。”
王朴道:“返回大同以后,给他们的家人各发五百两抚恤金。”
“是。”
唐胜双手抱拳,恭声应是。
王朴又挥了挥手,两名亲兵拖走了张三和赵六的尸体,小七已经带人把那块血染的白布举了起来,王朴上前两步指着血染的白布说道:“弟兄们都看见了吗?从今天开始,这块血染的白布就是我们这支军队地军旗,血染的军旗!”
“我希望弟兄们每次看到这面军旗时,就会想起今天这一幕,我希望你们能够永远记住,我们这支军队是一个集体,这个集体里的每个人都是肝胆相照、坦诚相对的兄弟,而不是张三、赵六这样自私自利的小人!我还希望你们能够记住,军规是至高无上的,不管是谁触犯了军规,一律严惩!”
王朴说此一顿,回头喝道:“小七。亮旗!”
“是!”
小七轰然应诺,从亲兵手中接过长竹篙把血染的军旗系上,然后翻身上马把手中血染的大旗往空中奋力起举,北风呼啸,小七手中血染地大旗霎时舒展开来,迎着凛冽地北风猎猎飘荡起,旗面上那两滩殷红的血渍显各格外地醒目。
王朴深深地望着这面血染的战旗,大声说道:“从今天开始。这面军旗出现在哪里,我们这支军队就会在哪里,这面军旗就是我们的灵魂,我们每个人都要拼了命去保护它,只有一种情况下这面军旗才会落到敌人手里,那就是……我们所有人都死光了!旗在人在,旗亡人亡!”
“旗在人在,旗亡人亡!”
“旗在人在。旗亡人亡!”
“旗在人在,旗亡人亡!”
王朴身后的数十名亲兵三呼响应。
四千将士的目光便齐刷刷地落在了这面血染地军旗之上,也跟着大喊起来。
今天这一幕在每个将士心中都打下了深深的烙印,从此以后再没有人敢轻易触犯王朴订下的七大军规了,更重要的是。这些屡战屡败的老兵痞以及打家劫舍惯了的响马盗们已经开始尝试着把自己当成这个军队集体的一员了。
这面血染的军旗就像一盏明灯,时时刻刻地亮在他们心中,当他们面临危险或者面临诱惑时,他们脑子里闪过地再不是我。而是我们,我们这支军队!
等四千将士的呐喊声逐渐平息下来,王朴才大喊道,“全军就在休息,大胡子,刀疤脸,唐胜还有张和尚你们四个过来。”
四个千户先后聚集到了王朴身边,甄有才从怀里掏出地图在草地上摊开。又以石块把四角压稳了,才指着地图说道:“这次奇袭归化的第一步计划已经完成了,而且完成得非常顺利,再接下我们就要沿着黑河、黄河一路横扫过去,直至免毛川,把游牧在黄河东套的土默特人往奄遏海那边赶。”
唐胜问道:“土默特人会不会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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