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什么?”
王承恩道:“奴婢猜不出来。”
崇祯帝道:“孙传庭在密奏里说,开封已经被流贼攻陷,河南全省已经沦入贼手,左良玉、贺人龙、猛如虎地关中兵因为缺乏粮饷拒绝进剿流贼,刘泽清地山东兵也因为缺乏粮饷已经哗变了,孙传庭还说以我大明目前的兵力、国力已经不足以剿灭河南的流贼了。他要朕转攻为守!”
“转攻为守?”王承恩不解道。“怎么个守法?”
崇祯帝道:“孙传庭在密奏里保举汪乔年当陕西三边总督,率贺人龙、猛如虎、姜镶共守陕西。周遇吉守山西,曹变蛟守山东,左良玉守湖广。”
王承恩道:“那孙传庭自个呢?”
崇祯帝道:“孙传庭自请督师浙直,他要利用浙直两省的财力在两年之内训练出一支精兵,然后再与河南的流贼决一死战。”
王承恩道:“万岁爷,孙传庭的这个守法是不是有些一厢情愿了?”
崇祯帝道:“说说你的看法。”
王承恩道:“流贼既然已经攻占了河南全省,下一步自然就会转攻周边各省,他们不可能在河南干等两年,让孙传庭练好了精兵再去和他们决战呀?再说孙传庭督师浙直,截了浙直两省地赋税,让朝廷怎么办?浙直两省可占了朝廷七成的税赋来源哪。”
“这个倒是不用担心。”崇祯帝道,“孙传庭在密奏里说了,要是准他去当浙直总督,他就绝不截留两省税赋,他还保证在两年之内让两省的税赋收入翻倍!”
“哦?”王承恩讶然道,“这话要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奴婢是断然不敢相信的,可孙传庭却不是个信口开河的人,莫非他准备在浙直两省推行新政?要不然他怎么敢夸口在两年之内让税赋翻倍?”
崇祯帝沉吟道:“孙传庭这个人朕还是信得过地,他对大明朝,对朕还是忠心的,可对王朴朕却是信不过哪。”
“驸马爷?”王承恩道,“这事怎么又牵扯到驸马爷了?”
崇祯帝道:“孙传庭在密奏里保举王朴为南京提督兼练兵使,还说只有王朴才能练好新军!”
“这……”
王承恩不敢多说什么了。他虽然收了王朴十万两银子,可他已经替王朴在崇祯帝面前说了不少好话了,已经足够偿还十万两银子的人情了。
“承恩你说……”崇祯帝问道,“要不要准孙传庭的奏?”
王承恩低眉应道:“这奴婢可不敢乱说。”
崇祯帝皱眉不悦道:“你只管说,不管对错朕都不怪你。”
“万岁爷。”王承恩苦着脸道,“奴婢真说呀?”
崇祯帝道:“说!”
王承恩无奈,只好斟字酌句地说道:“要奴婢说呀,现在满朝文武也就孙传庭一个人可堪一用。假如连孙传庭也自认对付不了流贼,换别人去那就更不行了,所以奴婢想,不妨照着孙传庭地法子试试,还有驸马爷当南京提督地事儿……”
崇祯帝道:“怎样?”
王承恩道:“万岁爷不妨答应下来,先把驸马爷稳住再说,南京可不比大同,南京城里不但有六部九卿和科道衙门。还有诸多皇亲勋戚,更有孙传庭镇着他,驸马爷在南京就跟在京师差不多,他再横也翻不了天去。”
崇祯帝幽幽说道:“可王朴要真把南京的天给翻过来了呢?”
王承恩吓了一跳,赶紧跪地求饶道:“奴婢该死。奴婢掌嘴,万岁爷就当奴婢什么都没说过……”
“行了,起来吧。”崇祯帝叹了口气,颇有些无奈地说道。“王朴能不能翻过南京的天朕不知道,可朕知道要是不让他当这个南京提督,他绝对会闹事,叛投流贼甚至是扯旗造反也不是没有可能。”
王承恩媚声附和道:“万岁爷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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