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说说。”
店小二微笑道:“我们逍遥酒楼是南京城内最大地酒楼,别的酒楼有的我们都有。我们有的别地酒楼未必有。我们有十年陈的绍兴女儿红,浓香扑鼻的贵州茅台。还有西洋来的红酒,菜肴就更不要说了,天下名菜应有尽有,只要公子爷您说得出来,我们逍遥楼的大师傅就做得出来。”
“是吗?”王朴微笑道,“此话当真?”
店小二自信满满地应道:“当真。”
王朴道:“宫爆鸡丁、水煮肉片、酸菜鱼,会吗?”
店小二道:“小意思,不就是川菜吗,没问题。”
王朴又道:“地三鲜,粉条炒肉丝,黄瓜拌拉皮,酱牛肉,会吗?”
“咦?”店小二惊咦一声道,“这几道菜倒是没听说过。”
这几道菜都是东北菜,店小二知道那才有鬼了,因为东北菜系的形成很晚,直到清末大量山东人闯关东进入辽东之后才开始形成东北地区特独的风味菜系,而这时候才是明末,店小二怎可能预知二百年后的菜肴?
王朴道:“所以,牛皮不要吹得太大。”
店小二恭维道:“那是公子爷见多识广。”
王朴又道:“你们这逍遥酒楼地生意好像不怎么样啊。”
“别提了。”店小二没好气道,“都是复社的那些穷酸腐儒闹的。”
“复社的穷酸腐儒?”王朴一听顿时来了精神,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店小二道:“公子爷你不知道,以前我们逍遥酒楼的生意可好了,那真是座无虚席、日进斗进,只可惜呀,四年前复社的那些穷酸腐儒弄了个什么《留都防乱公揭》,大肆抨击我们东翁,弄得我们东翁名声扫地,酒楼的生意也大不如前了,东翁好几次想把酒楼卖掉,也没人敢要,唉……”
“留都防乱公揭?”
这不是吴应箕、陈贞慧、侯方域、冒辟疆这些闲得无聊的复社儒生为了给自己找点事做。同时也为了弄出点响动引起朝廷地注意,这才联名写了篇攻击阉党余孽阮大铖地文章,这篇文章不就是留都防乱公揭?
难道说这逍遥酒楼的东翁就是阮大铖阮大胡子?
王朴道:“小二,你们东翁就是阮大铖?”
店小二咳了一声,应道:“正是。”
“小二,麻烦你去把你们东翁请来。”王朴道,“本公子要买下逍遥酒楼。”
“公子你要买逍遥酒楼?”店小二愕然道,“您就不怕惹上麻烦?”
“麻烦?”王朴不以为然道。“能有什么麻烦?”
店小二好心劝道:“公子,您初来乍到还不知道复社那些穷酸腐儒地厉害,要是让他们知道了你从东翁手里买下了逍遥酒楼,他们一定会找您麻烦地。”
“无妨。”王朴大声道,“你尽管去把你们东翁找来。”
“哎。”店小二应道,“公子爷请稍等,小的这便去请。”
阮大铖今天正好在逍遥酒楼盘帐,一核计该月又浮亏了好几十两银子。正在摇头叹息时运不济时,店小二急匆匆进了帐房,禀道:“东翁,有位公子爷说是要买下逍遥酒楼,正在二楼菊花厅等着您呐。
“哦?”阮大铖皱眉问道。“什么样的公子爷?”
店小二道:“挺面生的,看样子刚迁来南京不久。”
“这倒是个机会。”阮大铖道,“走,瞧瞧去。”
很快。阮大铖就跟着店小二来到了菊花厅。
阮大铖骤然见了王朴先是一愣,旋即大惊道:“阮大铖拜见驸马爷。”
阮大铖虽然不容于复社那些儒生,可他毕竟是中过进士的人,而且在南京也算是数得着的富翁,去年王朴押着皇太极前来南京以及几天前的那场阅兵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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