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根本连一丝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宁可信其有,不能信其无。”高弘图沉声道,“我们不能坐以待毙,一定要先发制人。”
“对,先发制人。”
姜曰广、王铎同声附和。
隆武帝一听说王朴要造反,霎时就乱了方寸,连声道:“高阁老,怎么先发制人?”
高弘图道:“急调金山、观海、临山三卫大军秘密进京,再把宫中的内侍、臣等府中的护院家丁武装起来,定好时间,里应外合,由三卫大军对付各门的中央军,宫中内侍,臣等府上的护院家丁负责围攻王朴的五省总督行辕,只要王朴一死,燕子矶大营内的中央军群龙无首,就不足为虑了!”
蠢货!
张子安脸上已经露出了一丝鄙夷之色,心忖王朴要是真想造反,还会等你高弘图把金山、临山、观海三卫军队调来南京?只怕昨天晚上就已经动手了!王朴之所以到现在还没有动手,那只能说明一件事,那就是王朴根本就没有造反的打算。
“好。”隆武帝却连连点头道,“高阁老,一切拜托您了。”
拜别隆武帝出了午门,高弘图对姜曰广和王铎道:“姜阁老、王阁老,你们也回府分头准备吧,且记,此事一定要保密,别让府上的家丁护院知道内情,就说是为了看家护院,防备盗贼。”
姜曰广、王铎连声应道:“阁老放心,门下理会得。”
高弘图再三叮嘱一番,三人分头回府准备,隆武帝也让张子安把宫中的百余名内侍召集了起来,可笑这百余名内侍还是王朴送进宫的呢。
孙王集团似乎只是要给高弘图他们一个下马威,派兵把住南京各门之后便再没有什么进一步的行动了,而且只要不是朝廷官员和官府差役,贩夫走卒和普通百姓皆可随意进出,中央军根本就不加以盘查。
高弘图很容易就和金山、临山、观海三卫取得了联系。
转眼间五天过去,南京城内平静如昔,金山、临山、观海三卫大军已经进至瓜埠,距离南京只有一天行程了,高弘图、姜曰广、王铎在政治上没什么能力,军事上更是白痴,见燕子矶大营的中央军毫无动静,以为王朴还被他们蒙在鼓里,正沾沾自喜呢。
当着姜曰广、王铎的面,高弘图不无得意地说道:“金山、临山、观海三卫大军是从水路过来的,白天不是泊在岸边冒充商船,就是隐藏在芦苇丛中,只有到了晚上才会行船,行动非常隐秘,到现在为止王朴都还被蒙在鼓里呢,呵呵。”
姜曰广恭维道:“阁老运筹帷幄,决胜千里,这次王朴死定了!”
王铎也附和道:“是啊,阁老神机妙算,一举诛除权佞王朴,可谓大明中兴重臣,千载而下,阁老的大名必然会名垂青史。”
“呵呵。”高弘图欣然道,“姜阁老、王阁老过誉了,老夫愧不敢当。”
姜曰广道:“不过阁老,王朴虽然还被蒙在鼓里,可中央军的确不是善茬,不到最后绝不可掉以轻心哪。”
“嗯。”高弘图点头道,“姜阁老提醒的是,不过老夫已经和金山、临山、观海三镇总兵商定好了,动手的时间就定在明晚子时,到时候由观海卫的三万大军牵制燕子矶大营的中央军,金山、临山两卫四万大军负责解决南京各门的小股中央军,老夫和两位阁老府上的护院以及宫中的内侍共八百余人,负责进攻总督行辕,斩杀王朴。”
最后平静的一夜终于过去。
奉天殿上,钱谦益、吕大器以及东林党的大量官员照例告病在家,南京城内的勋戚们有样学样,也懒得来参加朝会了,偌大的朝堂上只有廖廖几十名文官,高弘图、姜曰广、王铎带着几十名文官三呼万岁之后,起身入班。
隆武帝看着阶下廖廖几十名文官,心头火起正要下旨退朝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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