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这些牧场和庄园还无法进行有效的开垦或者放牧,但不管怎么说,这些牧场和庄园都已经成了牛仔们的私有财产,他们的生活已经有了盼头。
在此后的数年间,不断有破产的流民从中原迁往关东,这些流民或者买下或者租种辽东的土地,纷纷成为小农场主或者小牧场主,而追随瞿式耜光复辽东的那批牛仔则成了大农场主或者大牧场主,当然,瞿式耜自己也成了关东最大的农场主,瞿家在关东光草场就有十万亩,庄园十八处!
这些大大小小的农场主、牧场主以及他们雇用的帮佣共同组成了一个庞大的牛仔群体,这个群体在杀胡令以及大明中央军的支持下,凭借犀利的火器不断蚕食周边的土地,不断有帮佣凭借蚕食所得的土地翻身当上了农场主或者牧场主,从此摇身一边成了富人。
于是更多的破产流民怀抱着发财梦从中原蜂拥而来,于是北部牛仔的群体更加庞大,等到一百多年后大明朝在北方各行省取缔杀胡令时,北部牛仔已经蚕食了长城以北,乌拉尔山脉以东,白令海峡以西的大片土地,原本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土著人,包括蒙古人、俄罗斯人以及通古斯野人在内,全部被屠杀殆尽!
几个世纪以后,大明帝国的史学家们只能在荒效野外追寻这些土著人的遗迹了。
虽然王朴活着的时候并没有看到这样的景象,但是毫无疑问,这一结果是王朴一手促成的,也是他内心深处所希望看到的,因为在他的内心深处,广阔的蒙古草原、广茅的西伯利亚,还有肥沃的辽东大地,是大汉民族除中原大地以外最理想的栖息地!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此时的辽东却仍旧还是一片荒凉的不毛之地,第一批农场主和牧场主们正忙着瓜分最肥沃最适宜耕种最适合定居的辽河平原……
山西太原,吴三桂府邸。
吴三凤疾步走进正厅时,只见吴三桂正坐在椅子上发愣,神情有些落寞,吴三凤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赶紧问道:“二弟,出什么事了?”
“呼……”吴三桂长长地叹了口气,说道,“刚刚接到消息,王朴已经亲率中央军的两个营进至紫荆关与唐胜汇合了,看这架势王朴很可能已经知道了我们的计划,打算发发制人攻占大同截断我们北逃大漠之路。”
“啊?”吴三凤失声道,“这可如何是好?”
吴三桂摆了摆手,说道:“真说起来这事倒也没什么,可大哥你知不知道,关外的建奴已经让人给灭族了,盛京城内十几万建奴老幼没留下一个活口,是大明北直总督瞿式耜和他手下的保安队干的。”
“这个瞿式耜。”吴三凤凛然道,“还真是个瞿剃头啊。”
吴三桂道:“回头想想,真是跟做梦一样啊,想当年建奴以十几万人口,不足四万军队却打得我大明毫无招架之力,几十万边军在与建奴的连番恶战中伤亡殆尽,辽东大片国土也沦丧殆尽,可谁能想到建奴也会有今日!?”
“是啊。”吴三凤叹息道,“这点的确没多少人能想到。”
“唉。”吴三桂长叹道,“要是当初没有引建奴进关,以你我兄弟之能,怎么也不可能混得比瞿式耜、李成栋他们差吧,少不得混个中央军的总兵官或者哪个省的总督当当,真要是那样,也用不着亡命大漠了……”
“唉。”吴三凤也叹道,“悔不当初,悔不当初啊。”
兄弟俩相对无语,好半晌之后,吴三桂才黯然道:“现在说这些也已经晚了,大哥,回去收拾收拾准备逃命吧。”
吴三凤叫苦道:“二弟,真的就没希望了吗?”
“没希望了,还能有什么希望?”吴三桂惨然道,“投降只能是死路一条,王朴饶得了别人,却绝对饶不了我们吴家,真要投降,你我兄弟只怕立刻就有杀身之祸,搞不好还会被剥皮抽筋做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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