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这时徐徐起身,身高约有七尺四寸,比陈操之还高了半个头,高而不壮,秀挺不凡,目视陈操之,笑道:“自上月郗嘉宾说起钱唐陈操之,这一个多月来,时时听到陈操之之名,今日得见,喜何如之——请坐。”
陈操之也不就座,说道:“望安石公恕操之失礼,操之要立刻赶回钱唐,家慈身体欠安,我此来是为请度公为家慈诊治,方才得知度公昨日已然去了钱唐,便想即刻赶回去,特来禀知安石公,这便告辞。”说罢,又是深深一揖,再团团向座中人施礼,便即退出,大步而去。
谢安走到长窗前,望着陈操之的背影,说到:“此子心念母病、目蕴忧色,然言谈举止依然一派从容,风仪之佳,难得一见。”转头向座中人道:“凝之、徽之,你二人说陈操之吹奏竖笛有桓野王风味,可惜今日不得一闻。”
王徽之笑道:“陈操之翩若惊鸿、来去匆匆,安石叔父有憾焉。”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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