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了以德国为首的同盟国阵线。
辰天与阿格列尼的故事显然不会就此结束,在威廉二世的灵床前,阿格列尼将祭奠的花圈放在灵柩上,随即同辰天一道跪下默默祈祷,接着他站起身来,紧紧抓住这位新德皇的手,有力地、深表同情地握着。这个姿态,得到广泛的报道,也博得了很好的评价。在外人看来,这两位皇帝之间的血缘关系虽然比威廉二世与尼姑拉二世远一些,但德俄两国的关系似乎更加亲密了。
至于这两个人、这两个国家之间的真实关系以及未来的道路,历史自会证明。
辰天、卡尔、阿格列尼,还有凯末尔,看着这四位身份显赫的人物,人们不得不惊叹他们的年龄:33岁的辰天,29岁的卡尔,37岁的阿格列尼,34岁的凯末尔,他们所统治或即将统治的无一不是举足轻重的大国,对于这种元首年轻化的现象,政治家们称之为:“活力年代”。
在德国军事经济大力支援下,凯末尔的土耳其民主共和国已经逐渐摆脱欧亚病夫的形象,大战爆发后德土联军先后与俄国、英国及其殖民地军队交战,决定性的战役中无一败绩,这其中自然有德国远征军的功劳,但土耳其士兵吃苦耐劳和坚毅的品格也得到了广泛的认可,他们的足迹遍布欧亚非三大洲。
凯末尔与辰天也是老相识了,正是1907年凯末尔的冒然访问大大改变了土耳其的历史,德国的势力不仅由此通过小亚细亚半岛伸向亚洲,而且得到了非常重要而稳定的石油资源,可以说德意志战车在战场上的驰骋离不开土耳其人的石油(那时伊拉克、伊朗大部在土耳其的控制之下)。
与铁心跟着德国战车的土耳其相比,保加利亚的参战则多少有些“审时度势”了,对于德国来说,在巴尔干多一个可以牵制其他势力的盟友也不是坏事,加上奥匈帝国在塞尔维亚的战事进展令人失望,用保加利亚的“刀”撬塞尔维亚的“壳”,巴尔干的战火迅速熄灭,奥匈帝国也得以集中全力修理意大利人。至于费迪南德此人,不仅自称沙皇,并且在箱子里藏着从戏装商人那里弄来的拜占庭大帝的全副王权标帜,以备有朝一日把拜占庭的版图重集在他御杖之下的时候穿戴。这也使得阿格列尼这位真沙皇对此颇为不满,一大一小两个国家之间的关系显得非常微妙。
从费迪南德夫妇左边开始是坐着的是另外一些中立或友好国家的元首,例如与德国皇室有着血缘关系的丹麦国王弗雷德里克、希腊国王乔治、挪威国王哈康,以及在战争中恪守中立的西班牙国王阿方索、葡萄牙国王曼努埃尔、瑞典国王古斯塔夫五世。
当战争临近结束之时,这些欧洲王室大都是怀着恭敬的姿态来到柏林,英法既已丧失与德国对抗的资格,这些不大不小的国家自然不会傻到像与德国掰掰手腕。
在这些国王中,会感到不安的大概只有希腊国王了,他的国家曾在战争初期倾向于支持协约国,并有协助英法舰队威胁达达尼尔、替俄国打通海上运输线的不良企图,如果德、土算起这笔旧帐来,一个小小的希腊及其舰队自然不是对手。
还有一位国王脸上的表情也不太自然,他就是现年55岁的瑞典国王古斯塔夫五世,看来几天前那场虚惊留在周围国王心里的阴影仍未散去,只是没人知道这位国王此刻是耿耿于怀还是感到后怕。古斯塔夫五世治下的瑞典是一个宁静而平和的北欧国家,那里远离战火已经整整一百年了。这个国家与战争的策源地、欧洲大陆最强的国家——德国仅一海之隔,但在大战中始终严格恪守中立,当大半个欧洲战火纷飞的时候,这里是为数不多的净土之一。持久的和平稳定带来国内经济和科技的快速发展,19世纪末完成工业化之后,瑞典成为欧洲最发达和富裕的国家之一。
瑞典的首都斯德哥尔摩是个通常不封冻的港口城市,风和日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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