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严何时取消,到时候再通知你们!”
“戒严?”警察们脸上无一例外的写着巨大的惊愕,要知道慕尼黑城地上一次戒严还要追溯到威廉二世遇刺那段时间。
“局长,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要打仗了吗?”一个警员高声问道。这个问题也是这里绝大多数人非常想要知道的。
然而令人失望的是局长很无奈的摇摇头,“这个我也不清楚,总之大家认真执行吧!”
警察们带着疑惑的心情出发了,他们很快便在慕尼黑街头看到了荷枪实弹的军人。
“难倒战争真的又来临了?”辛克维茨一个人嘟囔着,他不禁开始为自己的两位兄弟担忧了,他们其中一个正在巴伐利亚军队中服役,另一个则是一级预备役兵员,一旦战争爆发,他们将是最先奔赴战场的人。
那些表情冷峻地士兵并没有解答辛克维茨的疑问,实际上,那些人也不知道戒严的缘由。
1915年11月18日的夜注定是漫长而混乱的,不安的因素不仅表现在慕尼黑城的戒严上,蠢蠢欲动的气氛也充斥在斯图加特南郊那座华丽的宫殿里。
当整齐而密集的脚步声从宫殿外面传来时,符腾堡公爵阿尔布雷希特的长子阿尔布雷希特·利奥波德上校、次子阿尔布雷希特·弗图纳图斯少校、三子阿尔布雷希特·格雷格尔上尉一个个踌躇满志、意气风发。
作为整个家族的继承人,利奥波德自信而平静,上校军服外面套着一件灰色的大风衣,佩剑别于左边腰际,长筒皮靴擦得蹭蹭发亮,就连军帽下的头发也在隐隐闪亮。
还差2个月即满21岁的弗图纳图斯是兄弟三人中最魁梧的,同时,性格刚猛的他也是众人眼中最具有家族传统气质的一个。大战中他跟随父亲指挥的第4集团军征战法兰西,第一次赛纳河战役成了这位年轻人的土伦。弗图纳图斯率领自己的部队以最快地时间架桥渡河并向法军纵深突击,然而那是一场从开始便注定失败的战役,当法军隐藏的火炮相继开火之后,德军的进攻不得不在巨大的伤亡面前停止下来,已渡河部队遭受法军强力逼迫并溃退了。尽管手臂负伤,弗图纳斯图仍坚持在战斗第一线。他的营最终成功完成掩护任务,最后回到出发阵地的竟然只剩下不足百人。那场战役结束之后,小毛奇丢脸的被罢免了总参谋长一职,一些相关将领也得到相应地惩处,而弗图纳斯图和战斗中涌现出来的英雄们一道受到嘉奖——虽然只得到一枚铁十字勋章,但那被整个符腾堡家族成为祈百年来最米荣的勋章,这位年轻军官的知名度和家族地位也就此迅速上升。
至于不满20岁的格雷格尔则是平时长者们最为呵护的一个,他性格中不乏勇敢与果断。更难得的是他的乖巧和左右逢源,因而在家族中人气丝毫不亚于自己的两位兄长。因而有人断言若符腾堡家族的继承人必须从他们兄弟三人中选出一个,那势必会引起一场激烈地争斗。
不管将来如何,这三个人此时已经无可选择地站在了同一战线上。
一阵短暂而且并不激烈的骚动之后,宫殿周围重新回归宁静。不多时,长廊里响起了沉稳而响亮的脚步声。
“来了!”弗图纳图斯站起身来,挺直胸膛看着房门。
“嗯!”利奥波德仍旧很镇定,左手微微握紧剑柄。这位家族长子平时行事低调,但没有人敢于忽略他地存在,尤其是那些曾因他不经意的小手段而吃亏的人。
“太好了!”格雷格尔幸福的举起拳头。英俊的脸蛋因为兴奋而微微发红了。
随后推门进来的人没有让他们感到失望。
柏林的皇宫门口。执勤的禁卫军军官焦急的看着表,距离6点还有不到5分钟的时候,那辆马车终于出现在视线之中。这令他大大松了一口气。
“大公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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