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弗特上校离开的时候,辰天的主治医生诺伯特·凯瑟已经在门外等候了。
辰天随后让侍从官将凯瑟医生和他的助手带进来,这位年近五旬的医生是德国有名的骨科兼康复治疗医生,在治疗战争创伤特别是精神创伤方面很有一套。战争期间相应国家号召前往前线野战医院服务,曾经为好几位受伤的德国将领治疗过,医术得到了广泛的好评。
凯瑟是空着手来的,看来检查和治疗用的工具都在他的助手——一位相貌平常、身材不高也不胖的女护士手中的黑色皮箱里。待对方走近之后,辰天说道:
“凯瑟医生,抱歉让您久等了!我们开始吧!”
“陛下,我们现在先不着急开始!”凯瑟双手合在一起,然后非常诚恳的对辰天说:“陛下,请宽恕我的无礼,但我希望在安排康复治疗方案之前能够了解您受伤的过程。您的侍从官只透露您是因为一次爆炸受的伤,这些对我来说远远不够!”
没有太多不悦,辰天只是说:“这是康复治疗的需要吗?”
“是的,陛下!”凯瑟很认真,也很直接的告诉辰天,“虽然可能涉及到什么机密问题,但是作为您的主治医生,我还是希望您能如实告诉我!”
“那可是一段非常痛苦的回忆!”辰天说着闭上双眼,脑海里渐渐浮现出当天的情景……
那次爆炸的地点就在放着许多酒杯的那张桌子附近,当时辰天和丽莎距离那张桌子大约有20步,对于大量的高爆炸药来说,这个距离相当致命。如果是空旷之地,辰天恐怕早已被炸飞了,所幸的是在爆炸点和辰天夫妇之间站着许多人,有美国人、俄国人、日本人、奥地利人和土耳其人,他们的身体为辰天抵挡了相当一部分碎片和冲击。
当然了,美、俄、日、奥匈和土耳其的首脑准备举杯的时候。辰天夫妇却在德国记者那边拍照,出现这种情况并不完全出于偶然。就在签约前一天,辰天得到国内情报部门发来地密电,上面说有迹象表明此前纽约枪击事件并不是单一的刺杀行动,这背后很有可能是一个更大的、有预谋的刺杀活动,针对的目标不仅是德国代表团,参与国际海军会议的六国代表团都囊括其中。然而可惜的是他们暂时还不能确定这种阴谋是否来自于英国流亡政府还是法国,也不知道破坏者具体的行动方式、时间和地点。密电最末尾请求辰天在活动地时候尽量远离其他五国元首。最好是即刻启程返回德国。
如果能够再选择一次的话,辰天或许会听从幕僚们的意见乘坐飞艇回德国,那样至少不会在第二天的爆炸中损失自己的挚爱,自己更不会身受重伤。事情就这样一步步朝着坏的方向发展着,就在签约仪式结束之后不到10分钟,事先隐藏在附近的炸弹爆炸了,人们事后勘查时发现爆炸点留下的大坑直径达到了将近4米,那甚至超过一枚重镑炮弹的威力!
“我只看到不远处极亮的光一闪,同时是一阵巨大地轰响,我当场就昏了过去!醒来地时候已经躺在华盛顿中心医院的病床上。医生们已经替我取出了身上嵌入的异物。有玻璃碎片,有土块和细砂,那个时候我全身包扎得像个大粽子!”辰天依旧闭着眼睛。表情显得极其痛苦。
“然后您得知皇后陛下已经罹难了?”凯瑟用一种很深沉地声音问到。
“是的,我顿时感觉身心都无比的痛苦!”辰天不得不承认,那个时候他愤怒得想要将世界抹平,转瞬间又变得万念俱灰,巨大的心理落差没有持续多久,他很快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三天之后,等自己的伤势已经稳定了,随行人员才将自己和其他伤员一道送上飞艇,经过四天的不间断飞行,他最终回到了柏林。
“我已经看过美国华盛顿中心医院给您做的伤情分析报告。您能够挺过来的确是一个不小的奇迹了!剧烈的振荡,大脑一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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