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一片欢呼。
晚宴开始之后,侍从们推着坐回轮椅的辰天悄然离开了大厅。
在大厅旁边的一个小房间里,凯瑟医生和他的助手正在那里焦急的等待着。
“陛下,您地腿现在感觉怎么样?”凯瑟非常紧张。尤其是看到辰天额头那微微渗出的汗珠,看得出来,这位皇帝正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辰天咬咬牙,“没事,就是有些疼!”
“您实在太冒险了,居然朝前走了5步,而且还站了足足两分钟!您忘了我之前跟您说的吗?以您现在的情况还不能走路,最多只能站10秒!”凯瑟医生狠狠的责备这位倔强的病人。经过这段时间的康复治疗,他的腿恢复情况良好,而且已经恢复了基本知觉,只是从医生地角度看,重新站立尚需时日。
幸好,经过仔细的检查之后,凯瑟确定他的腿没有任何异常。
此时,辰天那涨红的脸上居然露出一丝笑容,一丝满足的笑容,“凯瑟医生,谢谢您!您看到了吧,那些将军们已经把他们的心、把他们的思想交给了我,这对帝国的稳定、团结以及民族的凝聚力是多么的重要啊!”
凯瑟却不理会这些东西,他从助手那里取过一根针筒,拉起辰天的袖子,用酒精棉在手臂上擦擦,然后毫不客气的给他来了一针。
“作为一个医生,我是无论如何也不赞成您这样做的,您实在太顽固了!”凯瑟将针筒递给助手,然后告诉辰天:“陛下,我刚刚给您打了一针止痛针,您的疼痛状况很快就会减轻,但我建议您最好现在就去休息,而且千万不要擅自站立和走路了,否则,您的腿可能再也恢复不了!”
“我知道了,尊敬的医生大人!”辰天笑了,嘴唇微微发白的他笑得很勉强,也很灿烂。
收拾好东西,凯瑟赶紧带着助手离开了这个房间。稍事休息之后,辰天让侍从们重新将他推到大厅里去,这时,他的脸色基本已经大大好转了。
“陛下,您没事吧!”提尔皮茨走上来低声而关切的询问到。这位帝国海军的元勋人物现在已经因为年龄原因逐渐淡出海军指挥层,而上一次政变事件中成为政变者的绑架对象也让他厌倦了名利争夺,所以在1916年年初的时候,他向辰天提出退休的请求。
海军元帅军衔、伯爵爵位、大十字勋章。提尔皮茨的荣誉簿里已经不缺少什么了,辰天所能做的就是在他地家乡——勃兰登堡,划分出一大片土地作为他的世袭封地,另外聘请他为终身皇室顾问和终身海军高级顾问。
勃兰登堡距离柏林很近,所以像今天这样的场合,辰天还是会邀请提尔皮茨前来参加。不仅如此,遇到一些国策性的大问题,辰天也会驱车到提尔皮茨的庄园里与他一边品茶一边探讨。可以说。他们两个已经从君臣关系转变为忘年之交。
现在,海军部在波尔元帅的领导下继续朝着建立一支一洋三海大海军的目标发展,一洋,即大西洋,德国大西洋舰队的主要对手将是位于大洋彼岸地美国,以及在大西洋上不时袭击德国商船的流亡英国政府舰只。三海,即北海、波罗的海和地中海,德国北海舰队已经找不到像样的对手,他们基本上只是执行一些安全警戒任务,必要时对其他舰队进行支援;德国波罗的海舰队的对手是芬兰湾内的俄国波罗的海舰队。他们将关注俄国的一举一动。并在任何时候保持俄国舰队两倍以上的压制力量;德国地中海舰队地实力将是仅次于大西洋舰队地一支,他们要牢牢控制直布罗陀海峡和苏伊士运河、保护地中海上航行的德国商船和邮轮,并对沿岸各国海军保持足够的威摄力。
对于提尔皮茨。辰天并没有隐瞒自己地伤情,不过,他还是作出完全没事的样子,“没关系,今天正是趁热打铁的好机会,受点疼算不了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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