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点缀着圆润的珍珠,头上一顶同样精致而华贵的女士礼帽,整体装饰彰显大方得体之气。
“喔。陛下过奖了,多年未见,陛下的容颜依旧和当年一样美丽,仿佛岁月根本不曾流逝,这真是令人羡慕不已!”
对于辰天完全客套的恭维话,琳达浅浅一笑,“陛下的夸奖真是令人心醉!记得陛下地诞辰将近,特准备了一份小小的礼物,还望陛下不要因其简单而嫌弃!”
旁边穿着古典俄式侍从服装的侍从捧着一个不大的木漆盒子走到两人旁边,从外观上看,这个盒子的确毫无特殊之处,即便是上面雕着精美的文饰和镶金扣环,其价格大概也不超过10欧洲马克,想必里面的东西才是重点。
“恳请陛下回去之后打开!”琳达媚笑着说。
“哦?那好!”辰天接过盒子,随手将它转交给自己的侍从官。
两人正不知道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代表日本皇室和政府前来祝贺的伏见宫博恭亲王和首相兼外交大臣田中义一来了,伏见宫自南美战争以来曾多次出使德国,和辰天算是混了个脸熟,说话也稍为放得开一点了,他见辰天与琳达面对面站着,于是眉飞色舞的说了一通日语,翻译随后将其本意转达:
“两位陛下站在一起,一位堪比亚历山大大帝,一位堪比叶卡捷琳娜大帝,怎么看怎么觉得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
听了伏见宫这乱七八糟的比喻,辰天有些忍俊不禁,但是想想这句话背后的意思,他进一步体会到俄日正在勾结的事实——不出意外的话,伏见宫这次是当“托儿”来了。
媾和?联姻?辰天在心里嘲笑着面前这两人低俗的想象力,如果说媾和还能理解成为俄国人甘愿臣服的话,可联姻是要让两者共同强大,而不是强大的一方被孱弱的一方拖了后腿,以俄国目前的状况,既不甘心媾和。又不具备联姻地条件,说出来只会成为别人的笑谈。唯一可以令人遐想之处,是辰天与琳达一个丧妻未娶、一个丧夫未嫁,但是没有人会怀疑两人的卧室中另有亲密之人存在,宫廷的秘密总是让人向往却又难有所得。
“久违了,伏见宫亲王殿下!”辰天与对方行了握手礼,笑着说道:“亲王殿下这次带着如此强大的舰队而来,莫不是想喧宾夺主?”
听完译者的翻译之后。伏见宫连连欠身,“陛下千万不要误会,本宫是奉天皇意旨宣扬本国保卫和平之决心而来,绝非炫耀武力!在太平洋和美洲,本国舰队也与各国居民一道友好联欢,这一点决然不敢造假!”
“噢,笑谈而已,亲王殿下不必如此介怀!这位,就是贵国政府新内阁首领吧!”辰天说着将目光投向伏见宫后面那位,在若概内阁因为经济危机和财政问题而总辞职之后。田中义一在政界元老西园寺公望的支持下以在野党的身份组阁。虽说是在野党,但田中义一长州藩阀领袖地身份却不容小视。
“是的,这位就是本国当前的内阁首先兼外务大臣田中义一!”
在伏见宫正式引见之后。田中一脸恭敬的说道:“田中义一的名字竟然能够为陛下所知,鄙人真是诚惶诚恐!”
辰天在心里冷哼一声,对于德国人来说,这位田中义一并不是什么有名的人物,但是作为辰天这样一个后来人,田中的大名便意味着日本走上全面侵华路线——田中在内政上没有什么令人称赞之处,但是在外交上却让日本政府从协调外交走上强硬外交,这位首相4月上台,那时大洋州战事刚刚爆发,此后田中不仅支持军队一再向澳大利亚增兵。更积极谋划吞并中国东三省的行动。
“久闻大名!”
心里有诸多不爽,辰天脸上却还是那副帝王的平淡冷漠,接着高傲的与田中握手。日本地野心显然不是单单一个田中就能左右地,就算把田中干掉,将来也会有第二个田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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