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够机灵”。
“嗯,此人口舌怎么样?上不上锁?”,见郑五有些茫然,唐成笑着解释道:“就是说他嘴严不严”。
“他在扬州混的惨,本就想去狮子国投奔亲戚,只是船钱不够才耽误到现在,已经跟他说好了,今晚办完事由七弟,九弟亲自送他上船”。
“好!五哥事儿办得好,晚上带他一起去,只是目前计划有变,到时候具体要他做什么听我吩咐就是,人嘛,我就不见了”。
夕阳西下时分,正在吃饭地唐成接蹲点儿守候的郑九来报,“薛东出门往快活楼去了”。
唐成点点头,将面前的雕胡饭吃完之后,叫醒正酣睡的吴玉军后,两人策马直往快活楼而去。
夜色中,快活楼所在的坊区当真是花灯璀璨,游人如织,两边临街的阁楼上,各家青楼里名字上不了花牌的妓家们浓妆艳抹的凭栏而立,挥动着手中戏水鸳鸯地各色锦帕频频向长街上的游客招展,楼下三五成群的来客们边缓步而行,边借着璀璨的花灯欣赏、品评着两边楼上妓家的颜色,若有满意的时便自往那家楼下站定,伸手迎接楼上悠悠飘荡下来的锦帕。随即便有笑呵呵的龟公迎上前,循着锦帕上绣着地名字带客人入楼寻人。
彼时夜色将黑,正是热闹而起地时候,这个扬州城内青楼妓家聚集的坊区当真是花灯如火,脂香满街,入目处两边楼上含笑招手地盛装妓家何止千数?莺莺燕语之声便如夜间的海潮绵绵不止,糯糯而来。
处身在这样的环境里,唐成终于明白了“骑马依斜桥,满楼红袖招”到底是一种何等壮观的景象。
本还有些迷迷瞪瞪的吴玉军一踏上花街,抽了抽鼻子后顿时精神抖擞起来,骑在马上伸手过来拍了拍唐成的肩膀,嘿嘿淫笑道:“阿成你今天怎么转了性子?走,哥哥带你好好见识见识扬州风月”。
扬州风月第一的快活楼此时正是花团锦簇忙的热闹地时候。硕大的厅堂内满满的坐满了人,唐成见领他两人进去的却已不再是中午的那个龟公。
“今晚正值本楼花会,二位尊客且在此稍等,本楼凡上花牌的姑娘稍后会一一献艺以订今晚花魁归属,尊客若有满意的,便请记住花名,献艺过后自有安排”,说起来虽然来过一次。但上次却是周利荣包场,这些程序唐成都没见过,因也就没让吴玉军插话,细听龟公解说,“若是我二人同时看上一人怎办?”。
“尊客二位同行而来便是好友,自好商量,若是与别客重叠时,便以添妆为论。若是台上姑娘们对尊客满意。自会说明的”。
唐成听完,笑着挥手打发龟公去了,“添妆”不就是指钱嘛,今晚所谓地花会其实就是后世拍卖的翻版,价高者得。抬眼看了一下周遭正持酒而饮的这些客人。唐成还真有些佩服快活楼老板的经营手段了。
酒、色、财、气,最能刺激男人的四样东西通过这样一种形式完美的融合在一个花会里,快活楼想不赚钱都难。
吴玉军点了三勒浆,唐成点了鱼儿酒。二人浅呷了不一会儿,便听一声花鼓鸣响,快活楼二楼以上所有的房间同时打开,几十个盛装丽人由丫头轻扶着沿着右侧特定的木梯向厅中魁台后走去。
虽是深秋初冬时节,但热闹地快活楼里却感觉不到一丝凉意,这几十位名列花谱的妓家也就穿的轻薄,低胸的宫装衬出一片片雪白粉腻的肌肤,拂拂娇裙装勾勒出一段段丰润婀娜地身姿。能在快活楼名登花谱。这些妓家虽千姿百态,却无一不美,此番云鬓花颜金步摇的盛装而来,在花灯的映衬下当真是亮丽如仙,引人心热。
几十位名花甫一亮相,本就热闹的花厅来顿时热火爆棚,许多熟客便在厅中手执酒觞向上高喊,一时之间整个快活楼内当真是群魔乱舞。声浪催天。
掀天地声浪里。待众妓家都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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