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一下开了。睡眼惺忪的唐成走出来,“王均。你下值了?进来坐,来福你这是干吗?”。
看见唐成对王均说话时脸上还有笑模样,来福心底松了一口气,“没干嘛”。
“奉茶吧”,摆手吩咐了一句后,唐成让着王均进了屋。
王均进屋之后随手就把房门给关上了,唐成见他行为如此异常猛地停住了脚步,“出什么事了?”。
“公子,大事不好”,王均的声音又低又轻,脸上的神情急促里夹杂着惊恐。
“放心,天塌不下来”,尽管见到王均这个样子唐成心里也是咯噔一下,但脸色依旧保持着沉稳的将王均让着坐下,“别急!慢慢的说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今天三老爷和七爷到了府上,说的是让大将军找个错处杀了公子及我等监督执行军纪的护卫”。
闻言,唐成身子猛然一抖,忍住了没说话,静听话音极快的王均将整个事情说了一遍。
今天韦播从羽林军中回来之后,韦睿就和他三叔脚跟脚儿地到了,随后三人就在书房密议。
如今负责在韦播书房侍奉茶水的小厮王仪是跟王均出自同一支的叔伯堂兄弟,本来这也算不了什么,毕竟如今抚远大将军府里凡是姓王的家人都是出自夫人本家,大家都是亲戚套亲戚。但有一点不同处就在于王仪打小就死了爹,孤儿寡母生活甚是困穷,全仗着王钧父亲多年的接济才算把日子给过下来,这王仪打小就在王均家进进出出,年节什么的更是两家合一家,是以虽说是大家族里的堂亲淡泊,但这两家的关系却是个例外。王仪跟王均虽没有亲兄弟地名份,却实有其实。
今个儿王仪送茶水时正好听到里面再说唐成和那些个护卫地事儿,且书房里的气氛还甚是凝重。
王仪才不关心什么唐成不唐成地,但因事涉王均。且看来形势有些不妙,偷听到一耳朵的王仪从书房出来后看看前后无人,遂就乍着胆子又蹑手蹑脚的跑去在门外偷听,一听之下可就了不得了,三老爷和七老爷说的事情竟然是要大将军找个错处将唐成和那些跟着他的护卫给杀了。
听到这个消息后,吓的魂飞魄散的王仪当即憋着气退了下来,差事都顾不上料理的飞奔出来找着了王均,让他赶紧让嫂子想办法找夫人求情去。
王均也被这消息给弄懵了。呆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问问是怎么个事,这一问之下当即目瞪口呆,随即就魂不守舍地快马到了唐成这儿。
唐成是他们的头儿,这些个日子处下来,就不说好感,单是唐成的胆识和本事王均也是知道的,危急时刻自然就想到请他来拿主意。
听王均心绪慌乱的说到这里,唐成真是要急死了。这人说话太不着调,事情从头到尾都说完了,还没提韦睿到底以什么理由劝说韦播杀人。
“要杀也是先杀我”,唐成甚至还笑了笑,“你先别急。想想清楚王仪到底是怎么跟你说的?第一,大将军到底答应没有?第二,一下子让大将军杀二十多个属下和亲信家人,这韦睿要是没疯。那就肯定得有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
唐成的笑容镇定了王均有些急乱地情绪,猛的一拍脑门,“我真是急糊涂了。大将军答应没答应我不知道,王仪没敢多呆,话没听完就跑来告诉我了。至于理由……”。
这事情实在是太过于匪夷所思,而韦睿和那个什么三老爷的理由就是其中关键之关键,王均话音刚有停顿,唐成已接口问道:“到底什么理由?”。
“韦睿说的是公子领着咱们干的事儿虽然暂时镇住了万骑军。但这也只是在面儿上,私下里军士们其实怨恨地很,万骑比不得其他军队,几十年的习惯养下来也断非一次重手儿就能把他们根子上的坏毛病给治了,肯定得有反弹的时候儿。现在下手越重,反弹起来地时候就越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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