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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春仔细看了阵图,这才开口对众人说:“三十年前,我和一位自称无名氏的道人一起下棋,这位道人武功深不可测,精通阵法,他说过,有一种至阴至邪的阵法,十分了得,由百名女子,各执长剑,守在阵中,虽有百人,可抵万马千军,唯一可以破阵的方法就是,以阳制阴,攻击中间指挥者,打败中间的指挥者,此阵可破。”
听着欧阳春的话,看着欧阳春的表情,众人可是丝毫没有轻松起来,中间的指挥者是谁?武功有多高?阵图上可没有说明。
智化问:“老哥哥,您说的以阳制阴,指的可是纯阳真气?”
欧阳春点点头,“不错,也正如此,我们或许还有几分把握。”
对于具体的方法,欧阳春还要仔细研究阵图,众人不敢打扰。
太阳又落山了,整个扬州城都被黑暗笼罩着,若忆一身火红的纱裙,独坐在院中的栏杆上,看见乌云遮住了夜空,悄然泪下。
不知道为什么,久别重逢之后,和世杰之间总有一种无法形容的障碍,尽管众人都认为世杰对自己丝毫没有改变,但是,自己总觉得和以前不一样了,以前,世杰总是时不时的说起,什么时候有向父母提亲,什么时候成亲,成亲之后如何的话,可是现在却只字不提,不是嫌弃了这张丑陋的面孔,又是什么?
若忆正在沉思,拍了一下肩膀,若忆回头看去,原来是师叔李月儿。
“若忆,记得你说过,白色是最纯洁的,也只有白色,才可以显出自己的美丽,今日为何这般打扮?”
若忆收起满眼的幽怨,面无表情,冷冷的说道:“白色是纯洁的,而我现在,还纯洁吗?不是连师姐都说我是荡妇吗?”
听见此话,月儿心中一紧,原来那日焦文荟和自己说的话,若忆全都听见了,看着若忆现在的样子,月儿很心痛,只能安慰
“若忆,我知道文荟确实过分了,我当时就训斥她了,文荟这孩子就是心眼儿小,可不是什么坏人,念在她在华山没少帮你的份上,不要往心里去,所有人都是支持你的。”
若忆突然一脸的愤怒,“师姐对我有恩,我何曾忘过,我处处尊重她,让着她,可我换来的是什么?她没有理由的嫉妒我,不让我和我的好朋友吕仁杰来往,我都可以忍受,也可以让步,我也做到了,但是,她不该辱骂我,嘲笑我,甚至连她哥哥喜欢我也成了我的过错,师叔,您知道落井下石的滋味吗?我凭什么还要记住她那一点点恩情!”
若忆越说声音越大,听出去好远,但是月儿没有责怪,这一切,并不是若忆的错,的确文荟做的太过分了,只好好言劝慰,希望用真诚,去感动若忆已经渐渐冰冷的心。
月儿走后,若忆回到屋里,正在沉思,突然好像感觉到了什么,换了一身特别漂亮的衣服,把自己所有的钗环首饰都带上,还画了妖艳的妆,脸上的疤痕,被一缕青丝遮挡,这妖艳,好似飞燕重生。
若忆打扮的花枝招展,不是要见世杰,而是去了另一家客栈见马玉西,善良的若忆,有一个深爱着自己自己却不爱的人,当做证明自己的工具,却丝毫没有愧疚。
当若忆走进马玉西房间的那一刻,马玉西惊呆了,如此妖艳的美女,自己还认识吗?
“大哥,我好看吗?”
若忆扑倒马玉西怀里,现在不比从前,马玉西吓得不知所措。
“若忆,我,你,又干什么?”
若忆清楚地感受到马玉西的心跳在加速,真的没有一个男人,会逃过美女的诱惑。
马玉西极力控制着自己的冲动,尽量让气息平稳,推开若忆,正言厉色地说,
“若忆,你不在刘世杰身边,到我这里来干什么?”
便是正言厉色,声音还是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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