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毒计,章老匹夫满脑子坏心眼,无论你们怎么说,哪怕是宋军在城外演大戏,我也不许你们夜间出城。
黎明出城是个好办法——但我想知道,如果你们出城的时候遭到赵狗官的炸雷袭击,即便你们抵受的住,战马抵受的住吗?我现在还在琢磨,他凭什么退军,我们各路的军队都已经跟宋军纠缠在一起,嘉宁军司又被打败了,我们孤立无援,他们凭什么退军?难道不是想诱骗我们出城?”
盐州城守这话让大家无话可说,毕竟信息量决定判断力。盐州这群官员困坐孤城,外面的情况两眼一抹黑,让他们如何作出判断。
天亮时分,宋军营寨寂静无声,盐州守军好奇怪,直到中午,才有一名官员鼓足勇气派人摸入宋军营寨,这才发现,一夜之间宋军走了个干净,营寨中遍地是宋军走的时候丢下的垃圾……还有数以千计的布告,全是呼吁奴隶们起来投奔环庆的。
盐州城守军不敢追逐,他们首先要做的是向四个方向派出侦骑,尽可能多的收集信息,以做出正确判断……
三日后,他们首先接到的是梁太后的消息,梁太后已经带领大军顺利撤出了鄜延路,正在一路狂奔向盐州城而来。
但盐州城依旧不敢追逐,此时盐州城已经发生了多起奴隶叛乱的事件,那些奴隶们觉得宋军没有走远,他们盗窃一些主家财物,有的甚至连主人的头颅也盗割去,偷骑上几匹马一路追赶宋军,致使盐州城一夜数惊,守兵们疲于奔命满城处理突发案件,以至于数日后,盐州太守见到梁太后都哭的没个形了,他涕泪交加的倾诉:“赵狗官虽然没攻城,但给我盐州造成的损害比攻城还厉害,我盐州城四乡已经被他毁了,五万百姓全部被他掳走……城内,这一纸《天圣令》就宛如无数炸雷,数日之间,两千多军卒被人盗割了头颅,连我爱子也不能幸免,太后,你大军到了,一定不要放过那赵狗官。”
梁太后满脸的疲累,她稍稍一想,决定还是采取与赵兴相同的策略——保住既有胜利果实。她统领大军深入鄜延路,连续攻破了两个寨子,大肆搜刮而回,鄜延路不敢出战,这份荣光已经胜过梁乙逋了。而赵兴的凶狠人所共知,西夏人就没在他手里讨过便宜,与其追击赵兴,面对叵测的命运,还不如敲着得胜鼓回朝:胜利是她的,失败是别人的,这对她来说足够了。
梁太后缓缓说:“这次哀家深入鄜延路,听俘虏的鄜延百姓说赵狗官绰号‘惹不得’,满东京汴梁城都知道:此人咬人一口,入骨三分。他既然帅十万大军而来,突然退走,我担心他是忧虑补给接济不上,所以回军缩短补给线路,我们要是贸贸然赶过去,还要小心中了他的埋伏。
埋伏——对了,这家伙可是个‘草木皆兵’的狠人,他来嘉宁军司跑一趟,今年嘉宁军司地上长出来的草都要小心在意,即使这草跟往年一模一样,也要小心使用,防止有什么后遗症……我们还是再等等,等到诸军汇集,再做计较。”
梁太后所谓的计较就是杀梁乙逋,西夏推行儒学化进程后,将儒学擅长闹内讧的传统也继承下来,在西夏遭遇重大挫折、国家危亡之际,梁太后首先想到的是:已经夺到手的军权不能再失去,为此,她的敌人首先是自己的同胞——西夏国相梁乙逋。
四月初五,夏国大将嵬名阿吴,仁多保忠等率领部众,杀梁乙逋,并杀其全家。
梁太后彻底掌握兵权后,将鄜延路掳获的宋朝百姓献俘于辽国。也就再这一日,半路接到补给的赵兴没有缩回环庆,他急奔二百余里,在黎明时分突袭韦州静塞军司,完全没料到赵兴出现的静塞军司在手雷与火弹的袭击下,懵了头,全军崩溃。正在赶往静塞军司增援的西寿保泰军司中途接到消息,停滞不前,致使赵兴大掠西夏四境,徐徐自归德川退回环庆。
五月,宋夏大战宋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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