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这里地气候,我们招收了专门生活在山林中的夷人,经过近一年的丛林战训练,我们也有胜利的把握。”
话说到这里,赵兴话头一跳,又指指湄公河西岸,说:“你知道河对岸属于什么国家吗,汉代叫做扶南,宋书上把它叫做真腊。他们自己称自己为‘吴哥王朝’。那群人是在两百年前建立这个吴哥王朝的,那时起,他们才有了自己地文字,称之为高棉文。
这个国家有百万建筑工人,非常擅长修建石头建筑,它每年动用上百万人修建印度教寺庙,经过两百年不事生产,专业修建,这个王朝已经衰落了,它像一枚熟透的果子,只要在树下轻轻一跺脚,果子就会坠落。我们先要做的就是扫平湄公河东岸,去西岸跺跺脚。”
赵兴垂涎欲滴:“一片相当于我广南东路面积大小的土地、一百万熟练地建筑奴隶,他们国家的士兵没有进行军事训练的热情,没有耕作的心思,全副心思都在修建寺庙膜拜神灵上。怀着对宗教的虔诚,他们盖起了一座又一座宏伟的寺庙,神像全用黄金宝石镶嵌,这简直是快大肥肉……
那些奴工,只要几个铜板,管几顿饭就能让他们干一年。你说,这么丰硕的果实——天予不取,必遭天谴。”
陈不群见劝不动赵兴,叹了口气,立正行礼:“老师,我下去准备开船了。”
赵兴摆手向对方告别:“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你到了那里,不要犹豫,不管我到不到,立刻发动攻击。这片海域还没有遭受过海军陆战队的袭击,以快打快,别让他们回过神来。”
陈不群躬身告退。
这个年轻人不知道政治地残酷性,他只是从表象上判断,但赵兴看到的是事物的本质。
现在的小皇帝是章惇拥立的,正处于青春逆反期地小皇帝做事不可理喻,但他对章惇却有一种父爱情节。小皇帝不死,章惇不论做的多么出格,决不会倒台。赵兴只要源源不断的供给章惇钱财,他自己也不会倒地。
历史地大势不容逆转,目前,东西方的战争已经爆发了,西方世界通向中国地道路已被战火隔绝。无论赵兴个人怎么努力,东西方的贸易额必将大幅度下滑。而且下滑程度不是一成两成,应该是八九成。在这种情况下,赵兴必须广开财源,才能维持广南地高速发展,以及以增长势头向朝廷递交赋税……
公元1096年春,也就在赵兴抵达东木头市时,十字军东征第一仗打响了。先期应召赶到君士坦丁堡的各国农民决定:不让骑士团夺取首战的荣誉,他们背着包裹抢先渡河。他们向巴勒斯坦进发。不出意料地在河对岸,遭遇了马木留客骑兵,各国农夫无畏地挥舞着包裹,向全副武装的阿拉伯骑兵发动了决死冲锋……
大屠杀开始了!
先期渡河的各国农夫无一幸存。
此战过后,东征的脚步暂时停顿下来。经过这一仗。各国狂热的农夫基本上被消灭干净,剩下的农夫都是理智型,他们决定把战争地主导权交回到职业兵手里——让拿刀的手拿刀,握锄头的手紧握锄头。从此。各种骑士团纷纷掌握了战争主动权,农夫们进入骑士团,向骑士们学习战斗机巧。
在这个血腥的时代,原本历史上一片平静祥和的南亚也掀起了波澜,大宋广南东路经略安抚使、市舶使、两广驻钱司都大提点赵兴对占城国地攻击开始了,当时的人们不知道,正是这次不宣而战的战争,拉开了大宋南下扩张的序幕。从此。温文尔雅地大宋君子们冲南亚裂开了狞笑的大嘴,露出了满嘴的獠牙……
后世史学家用无数华丽的词藻描写这次进军,然而现实却是乏闷之极的。当时,雨下个不停,在瓢泼大雨中,空气却显得又湿又闷,连续的大雨让披着薯莨纱的赵兴都觉得沉闷酷热。浓重的湿气已经渗透了薯莨纱,让他衣内全是水迹。他站在路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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