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舰威风,这次我去占城,离人弄我一艘战舰坐坐,少游(秦观)也一起去,我们好好写几首诗词,品鉴一下广南风物。”
还作诗……黄庭坚皱了一下眉,担心的看了一眼赵兴,赵兴轻轻摇头,表示无所谓,黄庭坚轻叹一声,不再说话。
黄庭坚等人居住在赵兴府邸,这已经是广南公开的秘密。这四个人原本就是赵兴用两千万赋税换来地,所以他们抵达广州后,赵兴并没有放他们去朝廷规定的贬谪地。刚开始,大家还要对这件事遮遮掩掩,时间久了,朝廷隐约听到风声却没有责怪,于是,大家也就放开了。
现在秦观再去勾栏瓦舍流连,已无需赵兴派兵保护。对这四人在广州的行为,朝廷完全在装耳聋。赵兴则小心翼翼,避免触及朝廷底线。
而苏轼的情况跟苏门弟子不一样,苏轼是朝廷重点监管地对象,如果苏轼出去,随手写上几篇名流千古的诗词,让大家都知道,苏轼在朝廷的监管下还能游山玩水,而且还是跑到外国去游山玩水,这事儿可闹大了。
黄庭坚的担心也在于此。
赵兴却以为,苏轼是个闲不住的人,待在海南,那里穷山恶水,关键是没有人能够跟苏轼谈上话,这样的日子日复一日,委屈了苏轼的才华。而金兰城是赵兴插手越南事务的杠杆,必须让那片地方有着不同于越南地文化。所以他需要苏轼的才华,过去震一震那些蛮夷,此外,让苏轼去转一圈,享受外方读书人的敬仰与崇拜,也是件有益身心健康,一举两得的美事。
至于苏轼出游的消息会传到大宋……赵兴估计,按现在的信息传播速度。只要他稍加控制,国外的消息传回大宋境内,至少需要一二十年,等一二十年后,赵兴已经不怕别人指责了。
“我在金兰城建了一所学堂,专门向外邦学子传授圣人之学,老师这次去就是主持学堂的揭幕仪式,少游兄去帮把手。正好将此事弄地轰轰烈烈,这事即使传到朝堂那里,老师启迪外邦士子心慕王化,也是史书上大书特书地事情,怕什么!”赵兴懒懒地说:“等老师回到琼州,我把该换的官员都换了,以后老师想住琼州就住下,不想住就来广州。保管琼州官员还正常报告老师在昌化军地消息。”
苏轼摇摇头:“我不知道离人有何打算,但待在广州,我却不敢行走在光天化日之下,否则会给离人惹来麻烦。还不如在琼州,每日还可以去海边散散步……如今琼州衣食不缺。还有一群学子向我求学,这日子也算是悠闲,就不麻烦离人了。”
大堂口,程阿珠与廖小小探头探脑。她俩是想询问厅堂里的拜师礼节做了没有,但礼节上又不能闯入堂中询问,赵兴五岁的小女儿小婕没有顾忌,她施施然的走进大厅,拉着小弟弟的手,转脸向父亲询问:“嫡父,仪式进行完了吗?清照姐姐约我去逛街,我已经等急了。”
不仅她等急了。门外还围了一堆幕僚,赵兴低头操起小女儿,冲两个儿子摆了摆手,程阿珠进来牵走大儿子,两个小地便跟着廖小小出府,而后,幕僚们鱼贯而入。他们先是向苏轼行礼,而后与黄庭坚几位打趣几句。摊开了公文档案。一一汇报起来。
赵兴这是打算将他在广东的治政手段克隆到广西,在座的四位学士也都是官场老手。几个人商量几句,不一会,把广西的事情研讨完毕,秦观起身,邀请诸位:“今天我家老师来广州,我在广州春江楼宴请各位,离人也去?”
赵兴摇摇头:“不了,你们一群骚人凑在一起,我一俗人,插不上话。”
秦观摇着头,叹息说:“说起来,离人这几年官越做越大,诗词的功夫算是全放下了,多年没有听你写几首诗,这样的文人雅会你从不愿参加,真是无趣。”
万俟咏笑着打圆:“章楶章老大人平生也就三首诗著名,余皆碌碌,我家大人留下几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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