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深刻的印象,让辽人轻易不敢发动进攻——我认为,对峙几天辽人都松懈了,我们该让火枪手来一次逆袭推进。”
参谋在图纸上勾勾画画一番,答:“火枪手要排列成散兵线向前推进,才能显示威力。我们地火炮火力遮断区域在这儿,火枪手应该从这向前推进,如此,两翼都在火力掩护下,他们推进时不用担心侧翼安全。
根据火力遮断区域的纵深宽度,我建议派出的士兵不要多,左右各放五个都,以五十人为一条散兵线,排列成五队横列,他们的推进,应该到我们最大射程地边缘就止步不前,否则的话,辽人的骑兵会兜转过来,攻击他们的背后。”
赵兴点头:“如果纸上推演没有问题,就让我们试验一下吧,从寨墙边抽下五百个人来,进行休整,等辽兵再次进攻的时候,就让休息好的士兵投入战斗。”
参谋敬了个礼,转身去执行赵兴的命令。
赵兴藏好了杀手锏,然而,辽兵却再也没兴趣攻打他,在寒冷的冬天里,他们让赵兴等啊等,等地胡子都白了,直等到十天过后,辽兵再度增兵,新来的倒霉蛋不知赵兴的厉害,终于出动了。
首先来的是一名使者,他先在阵前高声通报:“广南东路转运使、敷文阁学士赵大人,我道宗陛下已接见了宋国的告哀使,大辽陛下已决定派出吊唁使团前往宋国,祭奠宋国‘先王’,并恭贺‘新王’登基。
赵大人,别打了,再打下去毫无意义,你身后的黄河已经封冻,你回不去了,不如向我大辽投降,我大辽保证不为难赵大人,只要大人束手出营,我大辽保证高官后绿,荣养……”
赵兴低声嘟囔:“屁……参谋官。调最好的炮手来,给我把五门舰首炮都装满火药,瞄准那个嚣张的家伙。”
赵兴这番话是在栅栏后说地,辽使并不知道。他一边喊话,一边催马向这里靠近,语言与神态都充满居高临下地恩赐。赵兴见他踏入射程,眼珠一转,伸手从侍卫手里夺过一杆最新款的火枪。粗粗瞄了瞄,扣动了扳机。
“砰!”,平息了几天地北岸爆发了一声枪响。
这枪声顿时打破了北岸地宁静,紧接着,高坡炮阵三门大口径大炮轰响起来……
三门大炮发射完毕后,像是一头沉睡的火龙从睡梦中惊醒,整个炮兵阵地发出接连不断的咆哮,眨眼间。赵兴标定的火力覆盖区域成了火海地狱。
遗憾的是,那片区域只有一名辽国使者,他没有在这场风暴中幸存下去,等这一轮炮火平息,火力覆盖区域内空荡荡的。除了深浅不一的大坑,连个人影子也没有。
这是示威,也是极度嚣张的挑衅。赵兴用事实告诉辽人,胆敢踏过那片区域。我不惮把他送入地狱。
“准确率是多少?测算没有?”赵兴不慌不忙地问。
正在观察弹着点的一名参谋兴奋地回答:“打中了,我们第一门炮就落在他身边,跳起的实心弹将那人打成两截……接着,那匹马也没有幸存,大人,你瞧那儿,坑边那团红色的乱肉,就是那人与马仅剩下的东西。哈哈。他身上其他东西,估计都在坑里,我们这个位置见不到。”
赵兴夸奖一声:“不错,有长进,打了二十多天了,炮手每人都开了几百炮,总该有点准头了——就要这准头!书记官,记下发射药的分量。弹丸的重量。顺便给我整理一份操作典范,今后颁布全军。照此执行。”
对面又冒出一名骑兵,他声嘶力竭的冲着这个方向叫嚷:“赵大人,别打了,我们真地是使者……该怎样你才相信我们是真使者。”
高坡上,静寂中,赵兴笑嘻嘻的冲那名胆大包天的辽兵回喊:“回去告诉你家将军,是韩将军吧?告诉他:我是大宋的官员,辽国皇帝的命令对我无效。”
那名辽兵得到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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