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恭敬的回答:“大人,我们点校地时候,前面入京的朱雀军士兵曾派人来询问,说是他们入京后,俸禄减的太厉害,询问我们的情况。恰好我们也在点校,等诸军乱起,我等回头查看,发现他们已经跑了,我估计他们是得到消息,回驻地也闹腾起来。”
赵兴不慌不忙,慢悠悠的说:“曾大人,曾相,我军中士兵地薪俸不能按常理衡量,他们平常拿禁军的俸禄,额外还有服装钱,火药钱,消暑费,碳薪钱,伙食费,车马费,另外,训练的时候还要给他们发作训费,战斗的时候还要发作战费,此外,他们地战利品也要归自己,所以,细细算下来,他们的薪俸比禁军高十倍不止。
当然,这些钱也不都是我出,战场缴获是大头,那是我们的敌人替我们付费,我打仗,一般都战利品丰厚,但这次与辽人交手,维持了一个不胜不负的局面,想必士兵们有点不甘心——帅将军在哪里?”
赵兴的后一句话是向士兵发问的,帅范官品小,像他这样的五品官是没有资格上殿参加议事的,所以酒宴过后,帅范就领着人离开了皇宫。
“不知道,我等先去大人府上寻找,未发现帅监司地踪影,所以我们只好来宣德楼前等候。”
曾布已经站不住了,他直催促:“离人,先去皇宫,陛下在那,陛下的安危最为要紧,先安抚皇宫里的士兵……十倍薪水,你真舍得。”
赵兴解下佩剑递给那几名朱雀军军官,吩咐:“拿我的剑去,告诉诸军,有胆敢出营者力斩不赦,请他们稍安勿躁,我等会就去军营,与他们商谈解决办法。”
皇宫内,宫娥已经武装起来,他们手拿着刀剑、棍棒、扫帚,强作镇定。曾布领着赵兴先去皇帝寝宫问安,小皇帝连殿门都不开,在大殿内回答:“赵卿,且去安抚朱雀军,再来问安。”
赵兴冲着殿门拱拱手,站在台阶上高声说:“陛下,曾相在这里,请陛下打开大门。由曾相入内陪伴,臣这就去安抚朱雀军。”
门内没有回答,曾布有眼色,马上喝斥赵兴:“汝且去,老臣在台阶上守候便已足够……等等,把你的配枪给我。”
赵兴随身带着三支手铳,佩剑送给了朱雀军军官,他又解下两支手铳递给曾布。转身向朱雀军皇宫内的驻地奔去。
朱雀军营房里,士兵们吵成了一团,数个太监手持棍棒围在院口,见到赵兴进来,丝毫没有拦阻的胆量。他们瑟瑟发抖的看着赵兴走进院内地背影,正在心惊胆颤间,院内地喧闹陡然停止。
刚才,朱雀军地嗓门实在大。炮火中练就地大嗓门扯起来,令习惯温文尔雅的太监们极度恐惧,但现在,声音消失的太快,以至于太监们怀疑,院里的那些朱雀军士兵是否顷刻间被赵兴秒杀。
大太监梁师成低声嘀咕:“好威风,好煞气,都说赵太尉领着十二个侍从坑了吐蕃三万精锐。咱家那时惊的下巴脱了臼,原来那是真的,瞧,赵太尉这一进去,里面都变成死人了。”
赵兴背着手,悠哉游哉的走进朱雀军大院,朱雀军士兵见到赵兴,立刻叉手不离方寸。大气也不敢吭一声。赵兴慢慢地走了一圈,点手唤过一名士兵。招呼:“史三郎,我记得你是环庆童儿营的孤儿,汝父阵亡在西夏,寡母改嫁,是汝父军中胞泽帮衬才养大了你……我听说你前年成了家,娘子给你生了个儿子,传继了史家香火,是吧?”
史三郎腿一软,跪在地上,将头磕的邦邦响,口称:“义父,是你当年在儿童营收养孩儿,孩儿才有了今日,大恩大德,永志难忘。”
赵兴又一指人丛里几名士兵,一一召唤:“施庆生,寇一郎,赵三、马四……你们都是当初环庆童子营的人吧,我记得你们今年也有二十了,成家了吗?”
被赵兴点名的朱雀军士兵跪倒了一地,口称义父,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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