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艺术地魅力,就像种子,落在湿润的土壤上就要发芽,即使上面压上巨石,它依然能够冒出头来,迎着阳光微笑。这时候,作为一块巨石是难堪的,章惇不应该把自己摆在巨石的位置上,以他为前车之鉴,我们后人应该知道,永远不要去当压制言论的巨石,是种子,就应该让它开花,由百姓来评价它是鲜花还是毒草。”
顿了顿,赵兴继续说:“章惇压制言论,做了一个历史的丑角,我们不能学章惇,所以章惇现在虽然被证明是错的,我们也不应该压制他曾经的言论,相反,我们应该以君子风度,留存他地奏章,让天下百姓看看——清者自清,浊者自明。”
赵佶斜着眼睛,问了一句:“太尉的意思是,朝堂之中要保存部分新党?”
赵兴轻轻点头。赵佶马上又问:“那么,太尉如何自处,是打算在朝堂上居于中枢,还是坐镇地方?”
赵兴一指南方,神色激昂的回答:“广南,我要回广南,我大宋在南海的局势不是一般好,整个南海都向我大宋敞开了胸怀,这是千年未曾有过的机遇,甚至可以说,自我华夏有史以来,三千年未曾有过这么好的机遇,前人已经用我们的文明征服了南海,而我这几年着手扩大大宋的影响——果子已经熟了,就等采摘。错过了这个机会,我们永远不会有第二次机会,以后,或许我们会在其后地一千年中,只剩下懊悔地机会。
这个工作应该由我来做,我已经布置好了,我将为大宋采摘这枚熟透的果实,让我华夏能够享受整个南洋地赐予,让我大宋因此变的更加富裕强盛——这是神灵赋予我的使命,我当之无愧!”
赵兴的话让李师师两眼发亮,以此同时,赵佶的眼睛里也全是欣喜。稍停,赵佶急切地说:“太尉,你今天没有上朝,有麻逸土人献上地图与户籍册,请求内附,大臣们争执不下,若太尉在朝,该怎么处置?”
赵兴拍手:“我觉得。大臣们流放的地方也该改一改了,麻逸不远不近,正好……当然,我不是说因为麻逸那里是穷山恶水,打算把它当作流放的地方,才心生垂涎。赵大官人不知道,麻逸可是一个富的流油的地方……”
赵兴简略的介绍了一下麻逸的物产,在他的描述下。麻逸简直是田地里自己往外冒金子地沃土,物产之丰富,简直令人发指。
谈完物产,赵兴接着又谈麻逸的文化,在他嘴中。麻逸人基本上是一些采集野果当作食物的土人,他们不要说拥有文字了,连衣服都不会纺织,只知道采集一些树叶裹在身上。大宋的丝绸与瓷器,在他们面前简直诱惑力无法阻挡,赵兴甚至杜撰出一名宋商,仅用几尺蜀锦,跟麻逸土人换了汴梁城大小的一座岛,那些土人为了能够继续获得免费的衣服,还哭着喊着要求那宋商留下做他们的国王,以便给他们带去先进文化。
赵兴的话风趣而幽默。李师师被他逗地咯咯直笑。心爱的美人高兴了,赵佶巴不得赵兴多说几句,让美人笑的更长久。
“应该收下”,赵兴总结说:“麻逸可是个好地方,那里的土人对我大宋心生仰慕,而治理那片地方,却又不需要费多大事,只需要会搜刮就行——搜刮南洋岛上的财富。以令我大宋富裕强盛。乃是我大宋官员理所当然地责任。这活别人去干,或许会害羞。贪官去,不多不少,恰恰合适。
我认为朝廷可以暗地里透露一些麻逸当地的情景,而后将那些贪腐的官员流配到麻逸,规定他们每年为我大宋上交多少财赋,多余的就归自己——贪官心贪,就让他们去贪污别人去,大多数贪官都算是有本事地人,心眼活泛,手段高明,给他们划定一个目标,告诉他们在海外待够多少年,准许他们免罪回国,这样,贪官不得不下大力气治理当地,这就叫‘经营城市’。
让贪官经营我们自己的城市,还担心这些人性子过贪,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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