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场效应会让他们一心只想逃跑,想不起抵抗。对面的波斯军虽然只投入了三个万人队,发动了两次攻击,但在天雷地火的打击下,他们已经失去了抵抗意识。当身穿火红军服的龙骑兵从山脚两侧绕出的时候,前线残余的波斯兵已经开始溃逃,两侧地龙骑兵没有管这些退兵,他们远远地画了个圈子,直接冲向波斯本阵。
“射箭,射箭!”陴路支王子声嘶力竭的下令。
龙骑兵并没有奔到弓箭射程,他们在弓箭射程外一扬手,顿时一片暴雨般地枪声响了起来,波斯弓箭兵像暴雨中的芭蕉叶,被噼里啪啦的打倒在地,但那些宋兵还没有完,他们将放空的手铳放回马袋,手一翻,一支新的手铳又出现在手中,顿时,暴雨般的枪声再度响起。
弓箭兵崩溃了,远程打击的兵种都缺少贴面肉搏的勇气,看到宋兵骑着高头大马,一边冲来,一边没完没了的放着手枪,半数波斯兵扔下了手中的弓箭,转身向本军跑去……
他们的逃跑引发了连锁反应,一名前线的波斯步兵忍受不了恐惧,扔下手里的长枪与盾牌,转身追随弓箭兵,他身边的同伴也不傻,只发呆了不足半秒,也有样学样转身向后跑,等到宋军龙骑兵冲到那厮刚才站的位置时,他们身前十米已找不见一个站着的波斯人。
位于后军的陴路支王子还想坚持,因为骑兵的优势在于速度,龙骑兵放空了手中的手铳,冲到波斯阵前的时候,只有十余米的距离够他们提高马速,这种速度不是冲锋速度,陴路支王子决定孤注一掷,将自己的黑甲骑军派上去迎战。然而此时,波斯阵中乱成一片,所有人都在喊叫。所有人都在四处乱窜,陴路支王子竟然找不到他的传令兵。
“我的王子,带领你的军队脱离战场吧,请把这里交给我”,阿杜里拉住陴路支王子的马头,劝解说,他手一指远方,提醒:“王子。山梁上地宋军移动了,他们全线发起攻击,我们恐怕坚守不到日落了。”
日落时分,阿杜里率领残军脱离战场,此时,他手下的军队只剩下不足三千人,而且人人丧魂落魄;此时,陴路支王子已经逃到了陴路支首府。他身边只剩下忠心耿耿的五千骑军,而同盟国的军队都已崩溃。
此时,山梁山,宋军士兵骄傲的将一面面军旗仍在赵兴脚下,那些军旗上面画着种种符号。辛巴达正神采飞扬的向赵兴一一解释这些旗帜的意义:“这是干达瓦部落的军旗,这是特勒克、这是亭巴克……竟然还有美克兰军旗……元帅阁下,恭喜你,你战胜了整个陴路支。战胜了整个南部伊朗高原。”
“可惜,我们既没有抓到俾路支王子,也没有俘虏俾路支国相,这些伊朗人可真顽强”,赵兴遗憾地咂了咂嘴。
太阳落山后,阿杜里在部分陴路支军队的拼死掩护下逃离战场,身处陌生之地的宋军不敢深入充满敌意的荒原,大肆搜罗逃兵以扩大战果。故此,此战宋兵虽然缴获的战马不少,也只得匆匆收兵……
胜利的卡拉奇城堡灯火通明,回到城堡后赵兴不顾疲劳,亲自布置后续事宜,被甄别的俘虏一串串押入议事大厅,匍匐在赵兴的脚下,宋商们站在左厢。宋军军官则站在右厢。心满意足地听着辛巴达的介绍。
辛巴达嘹亮的嗓门在大厅回荡:“干达瓦王子向你们成服,请求您接受他的效忠;基喇克王子愿意奉您为宗主。请求您接纳他和他的臣民……美克兰王子向您投降,他请求给予他赎还自由地机会。”
赵兴摸着下巴,问:“辛巴达,刚才你很惊讶美克兰军队的存在,难道他也很富裕?”
辛巴达躬身回答:“阁下,从这个港口沿着海岸线向北,下一个港口就是美克兰,美克兰是现在塞尔柱少数几个开放的港口,他们很富足。而这位王子是第三王子,最有可能继承美克兰,因为他的两位兄长已经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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