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个紫檀桌案还过去,朱新顿时转了心思,心想:“这主人新得此宅,摆设却不多,也许可图之。”
主宾见礼,自不必细说,这两个丫鬟,就捧上茶果来,闲聊了片刻,王庐就上前拱手为礼说着:“东家,您命我作的事,却已经在外。”
说着,取出一张文纸来,说着:“诸册都已经分类,单子上都有。”
方信却早已经知道,知道买书的钱,此人一点也没有贪墨,甚至连这个月的例钱都没有取,心中略看重,为了表示些尊重,取来作态细细看了,片刻之后,他把单子放在案上,说:“如此甚好,我有一楼,却专为存书,等午宴之后,再与你细说。”
王庐也就打拱谢了,这时朱新就说着:“方公子,今日一见,却真是非凡,学生甚是仰慕,公子要,学生却愿略尽寸心。”
方信听了,稍一犹豫,就笑了:“朱公子客气了,却正是我愿。”
然后就吩咐开宴。
这两个丫鬟连忙出去吩咐,她们却是刘玄子孙之中,聪慧清丽者,虽然不是族长和官家小姐,也是中产之家,甚有教养,方信也笑纳了。
其它仆人之属,一时还没有请到,就由族长派人先治了酒席,命人挑着食盒送来。
没有多少时间,就摆了酒菜上来,方信亲来劝酒一二,吃了些酒,却听见主人说着:“来客多有珍本,不知可具足。”
周道士就说着:“当观之。”
其它两人就不知何意,当下吃过宴席,撤了下去,上了茶点。
朱新却也识趣,稍喝了茶,就拱手告辞说着:“蒙主人招待,不胜感激,此时已过午,却也要返城之时。”
方信说着:“回城路远,就不留了,院宅新建,也有不如意处,过些时日公子再来,当尽心招待。”
朱新听了,甚是欢喜,就告退了。
方信又对着王庐说着:“将书搬到小楼就可。”
说着,吩咐着临时的下人工作,自己带着王庐和周道士向着而去,也以青石铺就,走了百步左右,穿过一处假山,就见得这楼小巧别致,虽然不似富贵壮丽,却更是清幽。
主人又领到了一间厢房之内,虽是厢房,实也是内外两间,有桌有椅,有着床柜,上面还准备着被子,叠的非常整齐,虽然不算奢侈,却也是宽裕人家所用,整个房间干干净净,方信说着:“请你来此,月薪五两,却把打点好,这地方就由你住,连同你家母亲一起前来,如何?”
这不是对待下人的待遇,是对待客卿的待遇,王庐当下就拱手为礼:“谢东家。”
这事就这样定了。
方信又取出十两银子,说着:“我知道你本月还没有取我银子,这却有些过了,别的不说,单是侍奉母亲,也是应该,此地虽然配了一些,但是毕竟生活上不周细,你拿这十两银子去,把你家母亲接来,又买些衣服和粮食。”
王庐心中感激,又拜受了。
周道士就笑的说:“果是时来运转了,不枉费你读书一番。”
吩咐完了,周道士和方信出去。
四下无人,周道士就笑的说:“此地对常人来说,还可,对水伯却是简陋了,也无人伺候着。”
“水府虽好,却不是人身长居之处,我也只是给夫人一个居处罢了。”方信平淡的说着:“至于人手,本就不想多和凡人纠缠。”
这倒甚有道理,这方世界,虽然神人之间界限模糊,但是过于凡人生老病死,也是有些麻烦,周道士点头。
两人闲话说完,方信就说着:“那我们先到水府罢!”
话才刚落,两人就凭空消失,却是落向水府而去。
才落到水府之中,浓郁的灵气就使周道士不由一怔,心中大是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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