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迈一步的同时右脚会在地上小小地划一个圈再跟上,他抱茶单的手白皙,手指修长而有力,最难得的是他在面对我时丝毫看不出一点的不自然,好象他天生就是干这个的,但我知道,这小子八成是谭腿的传人!
我沉着道:“是我。”
“您的朋友已经盯了包间在等您,楼上请吧。”
楼上?楼上也有地下室么?
揣着疑问,我跟着他上了楼,他的腿上特点在上楼时格外突出,他把带在一间包厢外道:“何先生先请里面坐,您的两位朋友正在我们的展厅参观,我去叫他们。”
我进去,先观察了一下环境,这里面对大街,和马路对过的宾馆遥遥相望,我冷笑了一声,索性光明正大地坐在窗口,一个小女服务员推着甜点和零食车过来道:“先生喝点什么?”
我淡淡道:“我要水。”
“水?”女服务员微笑道:“先生我们这最近上了不少新茶……”
我重复道:“我只要水!”我需要冷静!再说我不能让对方一个小脚色就轻易改变我的意志!
女服务员哼了一声,不满地摔门而去。我一阵冷笑:受处分去吧你,临死前我也拉个垫背的。
这时门外传来说笑声,服务生打开门闪在一边,一个五十来岁的魁梧男人率先走进包厢,他一进门就把甲克衫扔在衣架上,爽朗地笑着:“何主任,我们又见面了!”他有一头浓密的黑发,微有肚腩,我看了一会才认出他是易平,那个少将司令,他今天没穿军装。
听了他跟我打招呼的话,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然后悚然地想到:“他为什么要用‘又’呢?”
不等我回过神来,易平身后一个汉子冲到我跟前不由分说地一把抱住我,使劲往怀里带了带,道:“谢谢你了,阿忆!”他小声在我耳边说,“欠你一对膀子!”
这人当然就是张泰伟。
我发呆地看着他们两个,讷讷道:“你们怎么会还记得我?”
易平笑着坐下,问刚才那个女服务员:“小姑娘,你们这都有什么好茶啊?”
女服务员见他们跟我是一伙的,没好气道:“毛尖、铁观音、碧螺春,都是新上的茶叶。”
易平道:“那就照最好的毛尖上一壶吧。”他又问我,“何主任有喜欢的口味吗?”
女服务员冷声道:“他已经点了!”
在等上茶的工夫,我几次欲言又止,实在不知道该从哪说起,老易笑道:“怎么,何主任反倒不认识我们了?”
张泰伟一直微笑着看着我。
我尴尬道:“你们怎么可能还记得我?”
老易笑道:“我们军队有军队的办法,我不是说了吗?这其中牵扯到了军队意志,我可不能轻易放弃任何一条信息。”
我疑惑道:“可是你们是怎么做到的?”
老易道:“小何,我把你当自己人,所以也就不瞒你了,除了你之外,我还认识一个有特异功能的人,这件事跟他有关,不过这个朋友现在还不想出来见你,以后总有机会的。对了,董小绿是你们朋友吧?”
我诧异道:“将军也是她的粉丝?”
老易笑道:“不是,是这位朋友要我替他向你转达对董小绿的歉意,据他说他在真假小红帽的事里有绝对的责任。”
我心里明白,这人不是神族就是妖怪,从他的行事风格和从不愿意出来见我这一点来看多半是神族。
我问张泰伟:“胳膊没事了吧?”
张泰伟做着强有力的拳击动作,笑道:“比以前还有劲!”他看着我,眼睛里的温暖之意都有点让我起鸡皮疙瘩了,我说:“以后好好对谢晴,那天的事你都看到了吧?”
张泰伟道:“放心,我会给她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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