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啊?”
我只好苦笑,心想你不会是个这么傻的人吧?没手机,不会借别人的,或者干脆跑回咖啡店里打?平常看起来还是个挺聪明的人,怎么到了关键时刻,就和那些娇贵大小姐一样,只会慌张没主意呢?
魏女士说了后,脸上也是红了红,赶忙打开自己的拎包,道:“我现在就打,那几个万恶的坏蛋把你打成了这样,非得要警察抓住他们严惩不可!”
我只好笑着拦住了她,摇着头道:“算了算了,人都跑了,现在报警有什么用?反正我没什么,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
见我这么说,魏女士才哦了一声,放下了要去掏手机的手。 嘴里兀自还恨恨的道:“跑得快算他们走运,要不然,我非的要他们付出代价不可!抢我地包可以就这么算了,可伤害了我地朋友,我绝不能原谅!”
我听魏女士口口声声看重的是我这个朋友,心里不禁挺欣慰地。 可是不知为什么,我好象哪儿感到了不对。 可究竟是什么不对,我又说不出来。 要待仔细想想,但我的头还是很晕,一时间,也思考不了了。
伤口处理完后,医生又给我开了几片治脑震荡的药,嘱咐我安静的修养几天,如果还是头晕,就得马上去大医院检查一下。
出了医院,魏女士扶着我回到了我们停车的地方。 在她的坚持下,我只好同意她开我的车送我回家。
不多久,在我的指引下,魏女士开着我的车来到了我家楼下。 她再次表示了对我的感谢后,便与我告别打的回去了。 我上了楼,这时我家里人都已经睡了。 不敢惊动她们,我赶紧溜进了自己的房间。 脚也不洗,就这么上床睡了。
这一晚,我头晕加头痛,根本就睡不着。 直到快天亮地时候,才迷迷糊糊的打了个盹。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惊叫声,又把我从梦中惊醒。 睁开眼。 看见我妹妹关心就蹲在我的床边,一脸心疼的看着我。 道:“哥,怎么……你又受伤了?”
我忙坐了起来,对她嘘了一声,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然后我小声的道:“别叫,小心被妈听见。 ”
关心急坏了,一屁股坐到了我的身边,紧张地看着我头部的包扎。 道:“哥,怎么回事啊?你又和谁打架了吗?看你包得那么恐怖,是不是很严重?”
我笑着摸了摸她地小脑袋,道:“没事没事,就是擦破了点皮而已。 瞧你,紧张啥呀?对了,大清早的,跑我房间里来干嘛?”
关心不答。 只是心疼的伸出手轻轻触摸着我被纱布包扎的地方,道:“还说没事呢,纱布上面都红了,流了好多血吧?痛吗?哥,你怎么老是这样让人担心啊?”
我知道,关心这是真的担心我。 我和她虽不是亲兄妹。 可是感情却比亲兄妹还要亲。 我轻轻的把她的手捉了下来,笑着道:“我都说没事了,这件事,不许告诉咱爸咱妈,我不想他们为我担心,知道吗?”
关心气道:“我不说有什么用啊?你头上包成这样,以为叔叔阿姨他们看不见吗?”
我笑道:“这个我自有办法,一会儿,我找个帽子戴上不就得了?说好了,只要他们没发现。 就不许你打小报告!”
关心嘟起了小嘴。 哼道:“我不说也可以,但我要你把怎么受伤地事老实告诉我。 可人姐姐走的时候特别吩咐过的。 说一定要我经常提醒你小心卫家的报复。 你要是出了事,我怎么象可人可然姐交代啊?”
我只好笑着搂住了妹妹的肩膀,道:“好好好,我老实交代,这件事和卫家没关系,昨晚我和一个朋友在一起喝咖啡,出来后,我那朋友的包竟然被一个坏人抢了。 我为了追回朋友的包,就和那个坏人打了一架,不小心头皮受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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