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里,看吕布回来了,齐施一礼说道:“见过主公。”随后就不再言语了。
这几个人都没去参加吕布的拜父仪式,因为他们都知道吕布并不是心甘情愿的认丁原坐父的,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谁好不眼的,自己给自己找一个干老呢?所以他们这些人看到吕布回来之后,也不庆祝吕布认亲之后,飞黄腾达,指日可待,反而是什么都不提的,静静的呆在那里等候吕布的命令。
吕布看着自己的这几个心腹,装了一天的笑脸,松弛了下来,以功力强行压制的酒意,也有点涌了上来。吕布只有和这几个人单独待在一起的时候,才会放松自己时刻警戒的心情。
这几个人当初收到自己手上的时候,自己可使费尽了心血,可这一切都值呀。像那个张辽,字文远,雁门马邑人(今山西朔县),文武全才,本是聂壹(西汉武帝时商人,曾发动「马邑之谋」,向匈奴进行诱敌战,可惜失败告终)之后人,是自己和他以武论交,并帮他隐瞒身份,改为张姓。这才结为了生死之交,这文远为人甚是忠义,量其今生都不会背叛于自己。可文远虽然大才,毕竟年幼,论韬略经验,可又怎么比的上我那大将高顺,想当初这高顺病卧他乡,衣食盘缠用尽,困在了这个并州的地面上,要不是自己,这高顺早已是病入膏肓,一命呜呼了,也是自己福星高照,神使鬼差之下,一时动了善念,救了他的一条性命,没想到他竟然还是一个统军的奇才,这高顺病好之后,誓愿终身追随自己,以报救命之恩,当时自己试了试他的武艺,没想到他的功夫还真不错,随后自己收了他,作为家臣,给了他点兵马管理,没想到,这回更是出乎自己的意料之外,自己让他统领的那七百馀兵,被他称为千人队,整治的铠甲斗具,皆精练齐整,每所攻击无不破者,当时自己看的高兴,还给他起了一个名称为‘陷阵营’。可惜的是,这家伙得为人,太过于正直,一点的风情都不了解,只能以清白威严,骁勇有智,衷心仁义来形用。其本身又不饮酒,也不受馈遗。和自己少了几分同乐之道。倒是这魏续,侯成,虽然文韬武略,都稍逊高顺、张辽一筹,可胜在对自己的忠诚无比,而且平日里和自己言谈甚欢,深合自己的口味,也是自己不可或缺的心腹之人。
这时的高顺,见主公吕布进的门来,落座之后,目光有些散乱,神志有些不清,看着自己等人傻笑。心里知道主公这是饮了一夜的酒,现在酒劲上来了。高顺随手倒了杯茶递给吕布说道:“主公,喝杯茶,醒醒酒吧。”
吕布接过了茶杯说道:“我没醉,我怎么可能喝醉呢?我可是千杯不醉的。你们说是不是。”
魏续,侯成纷纷恭维道:“是,是,是。主公海量,当世无人可以匹敌,主公怎么会醉呐?”
张辽和高顺却是一言不发的看着吕布。
吕布听到魏续,侯成的称赞,仰天大笑,不过这吕布毕竟没醉实在,笑过之后,还是一扬脖,把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同时暗运功力,把酒意全部驱散了。
高顺见吕布的酒意尽退,这才进言道:“以智者,慎思而行。主公虽然神勇无敌,机智过人,可也要小心谨慎,这醉酒,松懈,往往是导致祸事的根苗。”
吕布一看高顺又说教起来了,虽然自己心里知道高顺说的都是良言好意,可是自己的心中还是不太高兴。吕布摆了摆手说道:“知道了。我以后会注意的。今日的行动,你们准备得如何了?”
高顺禀告道:“我陷阵营,已准备完毕。只要主公一声令下,我们就可以迅速突击。”
张辽也回道:“诱饵已经准备完毕,消息已经散布出去了,只待主公令下,我们就可以把运粮队派出去了。”
“好,好,好。一切就按计划进行,文远、高校尉,你们这就行动吧,此次任务就交给你们了,做得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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