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统观其颜色,遂也得意洋洋的接着说道:“况且,据传闻所言,那张飞神勇无敌,勇冠天下,连力压十八路诸侯的吕温侯都不是其对手。依此神勇,而咱们又有所顾忌,不敢伤他性命,如此,他在混乱之中,闯出重围,那也不是没有可能。而若走了张飞,咱们的算计,岂不是全盘落空?倒不如如今这样,把这张飞困在城中,让那张飞有所牵挂和侥幸,不敢出城突围。反正咱们只是以张飞做筹码,只要那刘明的大军,一时半刻,过不了孔明的祁山大营。救援不了张飞,这张飞的被困与被擒,那就无所分别。而且,据那张飞所言,他已经把城里的粮食都烧了,不管他是不知情也好,还是为了鼓舞军心,掩盖真相也好。单看昨夜的火光烟气,应不是虚言。如此,他城内的粮草必少,拖得几日,他们也就饿得没有力气了。而且,除此之外。那幽州的刘明,一贯假仁假义,老是说要为了百姓如何如何。如今也正好让他们出一次丑。当日,咱们搬空汉宁的粮仓,为了不走露消息,可是一点都没有惊动民间的百姓。那些百姓的富户、粮商,都还有些屯粮,到时候,倒要看看那张飞会不会为了填饱肚子,与民争粮了。而且,就算那张飞忍得,那汉宁城内开还有二三十万的普通百姓。那些百姓也是家无余粮的。围城之时,无工无农,无商无市。那些百姓五米下锅,也会必定闹事。咱们在以文书,喊话,让那些百姓晓得,这一切都是那张飞不识时务,不肯和咱们和解,才有此难,逼那些百姓反对张飞。逼张飞下手对付那些百姓,如此,也可极大的破坏刘明得民望。岂不一举数得。”
鲁肃露出了会心的笑容。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而此时此刻,还不等庞统制造舆论,张飞已然陷入了粮食的烦恼之中。只不过,与庞统所料的有所偏差,那张飞暂时还没遇到自身的军粮危机,就已经遇到了俘虏与贫穷百姓短粮的危机。
那庞统当然想不到张飞秉承军校所学的游击战,要想打好游击战,就要有足够的军民鱼水情。故此,张飞每打下一地,除了批斗当地恶霸,聚拢人心之外,还是会开仓放粮的。故此,先前张六按着习惯,顺手留下来的一座粮仓,如今给张飞解大难了。虽然只有这么一座粮仓,可供张飞这点人马吃喝,支持各一个月,那还是不成问题的。
但是,那些俘虏也不能不管,再加上那些没粮的百姓,那一个粮仓的军粮,可就不怎么够了。
要说起来,庞统这家伙的办事也太绝了。事先一点风声都没走露。那些城里的大户还没什么,家里都有余粮。只是新鲜的青菜和肉类比较短缺罢了。如此危机的关头,都能就乎。可那些汉宁城里的小门小户,平日里那都是吃一天,干一天的。一天不干活,一天不得吃,那绝对是家无余粮。事先没有准备。如今兵马围困,那个商人敢开市?他们又从哪里赚钱,务工?这一天不吃就得饿得慌。何况如今这局面还不知道打到什么时候了。他们自然人心浮动,再加上张飞他们又是连夜的奇袭,在汉宁城里连半点根基都没有。对于这些百姓来说,张飞他们才是入侵者,而城外围困的军马,那才是他们的救世主。故此,这些百姓爆发的,远远要比庞统估计的要早。张飞善待百姓,不得骚扰百姓,又是幽州军的军规,就连张飞也是不敢违背的。所以张飞也就更加的犯愁。
这一切,倒不是庞统失策没算到,毕竟庞统是从江南来的。对这些汉宁的百姓,从主观印象上来说,还算是个外来人,对这些百姓更没有什么认同感,这就难免在计算的时候,把这些敌占区的百姓当成了敌方的百姓来计算。
可不管怎么说,如今张飞面对的困难,还是被庞统料了一个八九。只是在时间上和顺序上有些问题。同时低估了幽州军对待百姓的重视程度。这种程度,绝对不是一个这个时代的世家子弟所能理解的。
而张飞面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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