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任闻言很是感动,哽咽得说道:“刘将军,在下丢失祁山,愧对军师重托,实乃是戴罪之身。有什么栋梁之说。此次诱敌,实乃是我戴罪立功之机。刘将军就不要拦阻我了。而且,如今这阳平关,乃是由将军镇守之地,将军的责任重大,有岂可轻涉险地。动摇军心。况且,将军武艺高超,胜我十倍。更适合攻坚。由将军领军攻击幽州军的薄弱环节,才能更快的攻破幽州军的大营。只要咱们攻破了他们的大营,他们军心涣散,只思逃命,那我那里也就谈不上什么风险了。若是反过来,以将军佯攻,以我正攻,我没有将军的武勇,延慢了时机,害了将军不说,还拖累了不知多少咱们大好的将士。我就是千古罪人了。还望将军成全。”
刘磐听张任说得恳切,也就不再推辞。可知己之情,却不禁油然而生,当下也不言语,拎起酒坛,满满的倒了两碗酒,淋得桌案酒水淋漓也是不顾。待酒满之后,双手捧起了其中一碗,恭恭敬敬的递给了张任,随后又用双手端起了另一碗,冲着张任说道:“刘某敬将军。”随后一口喝干。
那张任也是一口喝干,随后两人都把空了的酒碗,随手抛去,相携大笑。生死与共,尽在不言之中。
当下,张任和刘磐,传令全军,饱餐战饭,抓紧休息。二更天,点齐了十四万的军马,只留下了一万多的军兵守护阳平关,悄悄的开开了关门。分作了各奔东西。
那张任领着三万的军兵,直奔由周大营的东南方。等张任领兵到了预定地点。只见那幽州大营果如自己日间所观测的一样,那真是守备森严。虽然大营周围还有许多杂草等物,可是往来的巡逻的士兵,两两相对,根本没有什么死角一说,而那后方高高耸立的塔楼,四角各悬五色灯笼,显然也是虎视着军营各处,随时做好指挥兵马调度之用。这张任别说是没有幽州那种大侠组成的特工队,就算有,在如此严密的警戒下,也是徒劳无功的。
张任点头赞许,果然是好布置。不过,越是如此,张任也就越是相信自己的声东击西的策略一定会成功,四十里的大营,营里面的士兵又是远途而来,正是困乏之时,往返奔波,那绝对是不赶趟了。
张任看罢多时,估计三方都已经到了预定方位。随即指挥着军马猛地杀了出去。
虽说张任这路是佯攻,可张任为了真实,那也是偃旗息鼓,快速冲杀的。可即使如此,幽州军的大营,那个应变反应,那叫快呀。就跟早就料好了等着了一样。随着一阵密集的梆子声,“梆,梆,梆……”箭雨如飞蝗一般的发射过来,张任前排的军兵当时就倒下无数。而那塔楼之上的五色灯笼也随之摇摆了起来。
张任一看心中高兴。幽州军的应变如此快速,可见他们跟自己猜想的一样,肯定也是早有防范。如此,他们料得了初一,料不了十五。肯定也就防范不了自己的计中计了。故此,张任更是不计死伤,拼命督阵,指挥军兵死冲。与此同时,更命军兵放火,射响箭。
缠着油布的响箭,带着凄厉的声响,在天空划过一道靓丽的火影。随着张任的信号,张任埋伏在山林之中的泠苞,也如约领着兵马杀了出来。而且,泠苞的这三千将士,也全都是人手一捆干柴。
但是,出乎泠苞以及张任意料之外的是,张任原本以为在泠苞他们放火之后才会出现应变的幽州军,几乎就在泠苞他们一出了山林,立马就从幽州军的营门之中杀出了一哨人马,为首的一员大将,正是关羽帐下的先锋官——颜良。
泠苞很是出乎意外,不过,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可说得的了。打呗!何况泠苞先前镇守军粮大营,就是被颜良一把火给烧得。当时泠苞被乱军冲散,找不到颜良厮杀,如今看见正主了,那更是分外的眼红。
泠苞怒吼着就冲了上去。别说,这泠苞能得张任的看中,这武艺还真是不赖得。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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