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到他身后的一百军武世家子弟,笔直地冲杀了进去。
赵烈怔怔地看向了吕盛,一脸地震惊,“那不是‘幻华’吗,那个人到底是谁,怎么会太祖的秘技。”
“我也不知道,不会是那位宗室子弟吧!”吕盛答道,心里也是吃不准,毕竟那刚才一枪七花所用的枪技,是曹氏枪决里的杀招,除了赵氏先祖赵云和马氏先祖马超,没听说其他外姓军武世家有懂这招数的,而且一枪七花,已经算得上是高手了。
尹剑看得被突击得离本阵军旗不到百步的李昂,不由咬了咬牙,让手上最后的人马前去狙击这路敌人了。他这里甫一调动,远处的吕盛看见,眼里煞气重了几分,他看向身旁赵烈道,“该我们上了!”说话间,两人带着身后数十本家地子弟,笔直地朝前方五百步外的白色大旗杀去。
李昂看着蜂拥向自己地近三百人,眼里的寒气更甚,手里的枪杆横扫疾刺,就像一条随时会择人而噬的大蛇,蛇吻之下,绝无幸免,在他的带动下,他身后的慕容恪等一干军武世家子弟也是越战越勇,杀得对面那些文官商人子弟不住地后退。
感受着手里枪杆的震动,李昂觉得这一刻在他手里舞动的枪是活的,是有生命的,在不断的扫震中,他仿佛和手里的白蜡长杆成了一体,不分彼此。
渐渐地,舞枪的李昂身周再也没有一个人,他舞动的白蜡杆子在半空里拖曳的残影,似乎形成了一个圆罩,随着他的前进,不断吞噬着身周的人。
看着狂飙直进的李昂,慕容恪眼里满是狂热之色,这样的枪术简直太强悍了,要是在战场上,这就是千人敌的武艺,不愧是他的李大哥,实在是太强了!
尹剑看着杀进的李昂,又看了眼已在不远处的吕盛和赵烈二人,脸上死白一片,今晚这一阵他输了,今后一年里,他遇
蛮夫都要绕道而行,想到这样的耻辱,他眼里充血,地红了起来,他拔出了自己的长剑,杀向了李昂,不管怎么样,他要做些什么,来挽回这败局。
“那人太强了,赢了这群小白脸以后,一定要找他好好喝上两杯。”看着几乎是以一人之力,突入对手本阵的李昂,吕盛看着身旁的赵烈道,眼里跳动着火焰。
“你想和他比试?”赵烈看着吕盛的眼睛,知道这个好友的心思,不由笑道,“你不是他对手,虽说差距很小。”
“没打过,怎么知道。”吕盛大声道,手里未开刃的长戟横拍,扫开了身前的两人。
看着从半空跃落的人影,陷入无我之境的李昂长枪迎空震击,抖动的白蜡长杆在刹那间在尹剑的长剑剑锋上点了十七下,每一下都在一个点上。
在十七下重叠的力道同时爆发下,尹剑在半空里被击落了,他看着开裂的虎口处那汨汨流出的鲜血,一脸的难以置信,虽说他出身书香世家,可是自幼酷爱剑术,浸淫剑道近十年,虽不敢自负天下第一,可是也认为同龄人中,凭借这一手剑术,也能和那些军武世家出身的蛮夫一较高下,哪知道别人一枪就让他输得彻彻底底,干干净净,连翻盘的机会都没有。
李昂看着地上呆呆看着自己的年轻人。回想着刚才那惊艳一枪,自己也愣了愣,他明白刚才自己是进入了所谓地‘顿悟’境界,在刹那间将极柔之枪的精要使了出来。
看起来还要苦练啊!感悟着残余的感觉,李昂在心里叹道,要是在战场上‘顿悟’的话,恐怕他早已死了,眼前的这些不经战阵的年轻人又怎是那些历经沙场的老兵所可比的。
抵在尹剑地白蜡杆收回。李昂看向身旁都是停下来看着自己的那些年轻人,忽地抬手,内家的抖劲使出,白蜡杆呼啸旋转着飞了出去,打在远处那根竖着白色大旗的木杆上,随着断裂声。那旗杆缓缓倒下了。
看着倒下的白色大旗,吕盛和赵烈互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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