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练。
“赫连义士不必多礼。”李昂受了赫连勃勃一礼,来到大秦时日长了,他也越来越习惯这个时代上下的尊卑有别的礼仪。
“赫连义士在于本座的信中,自称是我大秦忠良之后,可有佐证。”李昂看着面前恭敬的赫连勃勃,淡淡问道,他不是个轻易相信别人的人。
“这是在下母亲死后遗物,据说是外祖生前之物。”赫连勃勃对于李昂的疑问并无不悦之色,在他看来,能成为大秦地将军若是连这点谨慎都没有,就未免太让人失望。
接过赫连勃勃递来的令牌,李昂入手便知道这地确是出自军堂,看着上面阴刻的‘暗’字,李昂知道这枚令牌是属于总长麾下暗卫的令牌,他面前这个赫连勃勃没有骗人。
“赫连义士日后可有打算?”见面前的赫连勃勃行事狠辣,又善忍耐,李昂起了招揽之心,此时的他已与初来时心境大为两样,深知手底下力量的重要,像赫连勃勃这样无根无底的人,最适合他招入麾下。
赫连勃勃本就有建功立业之心,听到李昂这明为相询,实是招揽的问话,没有半分的犹豫,立时便单膝跪下朝李昂道,“愿为将军驱使,报效大秦。”
“那你便先入本座的亲兵队听用,待杀尽这些胡之后,再替你补齐军籍。”李昂说话时,一直盯着赫连勃勃的眼睛,在他说要杀尽胡时,他发觉这个一直像蛇一样阴沉的年青武士脸上有了开心的笑意,绝不是作伪的开心笑意。
月过中天,李昂走出了赫连勃勃的帅帐。看着在黑暗里等待多时地独孤和一众亲兵,他点了点头。接着他们便潜向了胡后营的粮草囤积之所。赫连勃勃并没有骗李昂,那里守备地兵力薄弱的可怜,只有寥寥的十几个人看守。
独孤枭和
身江湖的镖客们,悄悄潜近这些打着瞌睡的胡守卫们的性命,将尸体拖入粮草房中。他们开始倾倒携带地火油,接着点燃了大火,再次悄声消失在了黑暗中。
离开胡大营以后,李昂看着身后升腾而起的冲天火柱,眼睛里闪动着寒芒,他这里的决战终于要到了,虽说这一仗运气有些好得过分,赫连勃勃的异军突起实在是令他始料未及,不过有他的帮忙,这一仗想必不会折损太大。也算是件好事。
同样看着这冲天火柱的还有冉闵,这个被称为南兵武神的强悍军人。脸上带着笑意,绝其户,断其粮,虽说毒辣了些,不过这就是战争,手段无所不用其极。胜利才是唯一的真理,希望后天的决战,那些拼命的胡不会太让他失望。“四千对三万,还真是有些期待。”低沉地自语声里,冉闵走回了自己的营帐。
羯胡本就是些游荡地牧民,虽然凶残,可是天性散漫,更不懂什么叫兵法,本来还有个张宾指点,大营搭建得法。守备也算森严,可是自张宾被诛杀以后。赫连勃勃故意放纵之下,这些胡又拾起了往日的散漫习性,结果后营粮草起火,直到火势蔓延开来,他们才慌乱地救起火来,结果最后整个后营被烧成了白地,粮草更是一点都没剩下,就连马匹也逃了不少。
翌日,犹自冒着黑烟的胡大营,精疲力竭的胡士兵们士气低落到了极点,他们现在只想尽早投降,再也不想继续打仗了,只是从一开始李昂就已经决定了他们的命运,那就是毁灭,彻底的毁灭,而赫连勃勃则让这毁灭来得更早,更顺利。
马军和慕容恪带着龙骑军,在胡大营后三十里处,被李昂派出地斥候们拦下了。听着黄渊转述的李昂命令,马军和慕容恪愣住了,“什么,让我们在这里建立游骑兵防线,防止漏网之鱼。”慕容恪声音大了起来,“四千人对阵那些陷入绝境的胡,这太危险了。”
“这是将军的命令,你们只需要遵守。”黄渊皱了皱眉,在他眼中慕容虽是个优秀的骑兵将领,可是他太在意李昂,有时候会因为感情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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