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德一愣,接着便明白了妻子的意思,看起来明天还是送张打坏了陈年紫檀木桌椅若干的账单送诸葛家府上去好了,这么好的横财,不要简直浪费。可怜那些诸葛家的子弟,就这样被陈文德和秀儿给算计了一把,挨了揍不说,回家以后还要被臭骂一通,扣掉若干月的花销钱,来陪那些只是涂了紫漆
桌椅。
厅堂里固然打得热闹,外面也不是风平浪静,李昂方一走到外面,李严宗已是到了李昂跟前,“主上,如您所料,卫家派了人手要害崔先生。”喜宴还未开席,李严宗早已带了荆寒荆冷两兄弟和‘黑手’,找了隐蔽的地方藏匿了身形,盯紧了那些不容易防备的地方,要是卫家的人不开眼,想来找麻烦的话,他们就惨了。
“有多少人,有没有留下活口?”李昂只是稍稍皱了皱眉,便开口问道,虽说出于有备无患,他安排了李严宗和黑手,可是他倒没有想到,卫家还真敢派人来,他其实相当讨厌这种暗地里的勾当,卫家的举动又让他多了几分厌恶。
“人不多,只有三个,不过都是好手,死了两个,还剩下一个,不过口风硬得很,有些难办?”李严宗答道,想到那三个带了吹箭的此刻,他就有些后怕,若是没有预先做准备的话,说不定还真能让他们得了手。
“留一夜,要是问不出的话,就杀掉,到时候把尸体扔到卫家那些人住的地方去。”李昂只是沉吟了一下,便做出了决断,他要做的事情本来就是激怒卫家,让他们用财力来对付自己,所以他得告诉卫家,动武的话,他们的手段在他眼里和小孩子过家家的把戏没什么两样。
“是,主上。”对于李昂的命令,李严宗很满意,在他看来,卫家敢向他们挑衅,就得给他们一个深刻的教训,“我会让他们终身难忘的。”说完,李严宗便离开了庭院。
“朝廷的诏命也快到那边了吧!”看着漆黑的夜空,李昂想到了马军,他曾经答应个这个朋友让他重振家声,现在他已经为他争取到了机会,接下来就全看他自己把握了。
“老爷,我来了。”李昂身后,忽地响起了一个女声,李昂转过身,看到了站在阴影里的元洛神,然后点了点头,“派人去卫家少主那里,给他一个警告,告诉他这次的事情我就算了,不过要是他再敢耍那些不入流的手段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也不讲情面了。”
“是,老爷。”元洛神轻轻应了一声,身影便消失在了阴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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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更天的时候,卫子卿醒了过来,当他看到自己喉咙上在天窗映照下泛着寒光的雪亮剑锋,脸色变得发白,他的床前站了两个人,一个就是那个拿剑搁在自己喉咙上的人,还有一个是个女人,正自瞧着他。看着卫子卿发白的脸,元洛神没有和他废话,将李昂的话转告给了这个卫家的少主,接着便让手下打昏了他,割掉了他的头发。
第二天清晨,当卫子卿醒过来的时候,看着镜子里被割掉头发的自己,既惊又怒,还未等他回过神,自家的仆人已是跌跌撞撞地来向他禀报出了大事。戴好帽子,卫子卿脸色阴沉地随着自己带来的武士到了大门口,接着他呆住了,三具尸体就倒吊在他的大门口,死鱼一样的眼珠子暴出,盯着他。
卫子卿的脸抽搐了起来,他立刻转身回了屋内,只是留下了一句话给那些下人,“把他们埋了!”
“这就是你说的高手。”大厅内,卫子卿看着自己的几个心腹武士,咆哮了起来,“连人家的毛都没摸到,就全部死翘了,还有昨夜我被人割了头发,你们居然没有一个发觉,你们全是死人啊!”
“公子息怒,昨夜的事情是我等护卫不力,请公子责罚。”几个心腹武士跪了下来,卫子卿的头发被割,他们也是颜面尽失,对方根本是视他们为无物,可是尽管他们心里愤怒,可是也明白,比武力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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