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汉佣兵头子怒气冲冲地从佣兵协会的大门冲出来之后,紧接着就钻进了斜对面的铁玫瑰酒馆。
剩余的五个佣兵推门出来,没发现老大的身影,
但是矮个大鼻子佣兵耸了耸鼻子嗅了嗅之后,也拉着同伴们钻入了对面的酒馆。
“头儿身上的馊儿哦不,是男人味,就从酒馆里传来的。”
铁玫瑰酒馆的规模不算大,但是从外观上看起来倒是精致c干净。
酒馆的大门看起来有些旧,但是不破,
从门面上的光滑锃亮可以看得出,这一扇天天被人推来推去的木门经常被人刷油保养,
门面上甚至还有几处清晰的手印子,可能是某些人在刷油没干的时候就推它,所以摸下来一层油,导致手印的位置和旁边不均匀,所以出现了这些印记。
虽然这家酒馆的女老板经常抱怨这群醉汉不推门把手,老是野蛮暴力地直接推开她的门,但她也不得不承认,这几个手印子还是很有艺术气息的。
一家店的大门,可以说是一家店的门面。
从对面佣兵协会跑过来的客人不会看他头顶的牌子,也不会看你门口牌子上的标语,他们基本上也不认字
但是这群粗糙的汉子,会从一个酒馆木门的“状态”来判断这家酒馆地好坏,木门看起来越古老越旧,越说明这家酒馆的硬实力,以及这家酒馆的酒酿的是否够久,味道是否够纯正。
丑汉佣兵头子气哼哼地坐在酒馆柜台的桌前,屁股一横,原本五个人坐的长木凳被占去了一半,
手里抓着一个硕大的木杯咕咚咕咚地往喉咙里灌着酒,
“还是这种酒喝着尽兴,协会的那种看起来猩红的酒喝起来就是多了一股果子味儿,还那么贵!”
丑汉咋了咂嘴,把手里的空木杯置在柜台的长桌上,大声咧咧道:“小鬼,再给老子来个一杯,不五杯!”
“好咧,”
柜台后面,一个看起来十五六岁的小伙转过身,从柜台后面捧出来一个小木桶,放到柜台桌面上,
然后拿起丑汉放在桌面上的木杯,从木桶侧边的一个口子接酒,一边说道:
“丑八大叔,现在不应该正是佣兵信誉评定的时候吗,大家都在等着领奖金,大叔怎么跑过来喝酒了。”
“别叫我大叔!叫我爸爸!”
“”
小伙的手一抽,差点把手里的酒杯甩了出去。
“嗤——”
小伙笑了笑,也没有因为丑汉嘴上占便宜动怒,将手里的酒杯灌满酒后放置到了丑汉面前,说道:
“丑八大叔,虽然你对我挺照顾的。但是我娘的事儿,还是要靠你自己解决。
“更何况,就丑八大叔你这一身邋遢样,光你这一身臭味儿别说我娘了,我也受不了哇。你要好好整理下自己的形象。”
“嘘——”
丑汉皱了皱眉,有些不乐意:“什么叫邋遢,这不是臭味儿,这叫男人味儿。老娘们懂什么?”
“得得得,我不跟你理论。这一桶酒呢,算侄请你了,不够自己再倒吧。”
“哟呵,还是小亨利讲究。跟你唠嗑就是比我手下那群王八羔子舒服。”
被叫做小亨利的小伙插着腰,无奈地摇头笑了笑。
其实他也不是真想请他,实在是他懒得和这个丑八大叔多说话,
三句离不开他的娘,
这不是说他爆粗口,是真的三句不离开他的娘。
要不是他怕母亲经常不在店里,担心这丑八会砸了母亲的店,他才懒得和他客气。
小亨利的母亲,自然是这家铁玫瑰酒馆的女老板。
铁玫瑰酒馆在这万古镇可以说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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