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笑话,你尝尝吧。”耿星河举起长刀,朝他一砍,一股黑色的气从刀刃飞出,狠狠砍向苏信,苏信跃马而起,与黑气擦身,黑气打中那匹马,马立刻被四分五裂。
苏信飞于半空,紫衣邪魅,他凌乱的一缕发丝散于耳畔。
“呵。”苏信也不是吃素的,他于空中运风成箭,一支支紫箭像幽灵一样袭来,耿星河掌心向前,他的前方出现一个散着白光的屏障,紫箭打在屏障上,就像石子打在水面,激起波澜起伏,却很快平静下来。
“他是我千辛万苦要护着的人,岂是你说利用就利用的——”耿星河咬牙,他周身散发着危险的黑色气息,他收掌,竟亲自握剑,逆着紫箭向前,紫箭势不减弱,却在碰到黑气的瞬间散灭。
“铿——”苏信合掌,夹住刺向自己的剑,两人吃力地压制着对方,不相上下。
苏信抬脚踢向耿星河的胸口,耿星河一个翻身,两人分开,仅一瞬间,苏信运气打向耿星河,耿星河一落地,便回击。
黑气和紫气带着逼人的气势碰撞在一起,顿时狂风骤起,万物俱颤。靠的近的小妖魔被强烈的气息撞飞,更甚直接爆破身亡。
……
苏信的嘴角已经冒出血腥,他咬牙撑着。耿星河也受了内伤,他轻轻舔掉嘴角的血,一笑。
两方妖魔见自家大王受伤,立即冲上前,互相撕打在一起。顿时,原本空寂的五荒响彻着惨烈的叫喊声,兵器碰撞声,此起彼伏,冲上云霄。血花四溅,染红了松散的黄沙。
……
金国,金銮殿上,黄袍加身的中年男子大笑着,“哈哈哈……好,隐世多年的花将军之子归来,真是天助我大金,好。”
殿中央,花钿一袭蓝衣,腰间用红绳系着一个银白色铃铛,随着身子一动,铃铛便发出清脆的声音。
大金之前,历朝历代皇帝都崇鹰,他们认为鹰是至高无上的猎食者,鹰可以在万丈高空俯视万物,所以鹰是皇帝的象征。大金皇帝的黄袍上是一个栩栩如生的雄鹰,鹰眼凌厉,仿佛下一秒就会脱离黄袍一飞冲天,皇帝继续说着:“如今我国内忧外患,外有敌国虎视眈眈,内有妖孽作祟,当真令人忧心啊。”
“陛下放心,臣当尽力为国解忧。”花钿恭敬道。
“好,那花将军和国师定要齐心协力,守护我大金江山。”皇帝招手,从后面走出来一个手拿浮沉的灰衣道人。
道士?
皇帝刚刚灭了云栈赵家,按道理说会牵出萝卜带出泥,道家做的那些脏事藏不住,怎么宫中会有道士,还是国师。
心里纵有百般疑问,可是花钿面上依旧平静。他道:“是。”
“如今西越来势汹汹,我派出二十万大军,不知花将军可愿带军,守我国门?”
“可是妖魔之患呢?”西越叫嚣的再厉害,那也只是在国门外吼吼,说是守,恐怕醉翁之意不在酒,妖魔不除却想着征战,这个皇帝也不简单。
“降妖镇魔有国师,将军放心吧。”
“是。”临走时,花钿和那个国师对视一眼,仅一眼,就感觉对方眼底露出的狠厉。这种狠厉是仙风道骨的道士还有的吗?
花钿突然想到了阿君道士,心底有句话自顾自地冒出来:呵,仙风道骨说的是我家阿君道士才是,这个假道士配不上。
……
出兵那日,皇帝走近花钿,递过一杯酒附身在他耳边一语。
秋风霎起,凉意擦过笔尖,花钿翻身上马,青丝随风飘起,远远的,好像飘来一丝酒香,陈年的桃花醉,夹杂着皇帝刚刚的话。
“如果可以,守门即可,不要应战。”
军队缓缓移动,一波接一波地出了城。
皇帝站在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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