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少爷,原来你在这。”张贵气喘吁吁的跑过来“我的好少爷,您要是没事,就回去好好歇着吧,王太医不是说要您静养吗。”
“他还说我能举起一头牛来呢。”
那两个丫鬟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张宗犹自在纠结下毒问题。
在张宗的认识观里,即使是拿刀杀人,也比下毒更为正常,如果是下毒的话,很显然是早有预谋的吧。
张宗拍拍屁股从地上站起来,边走边想。
“少爷,您这是要去哪?眼看就要过午了,您不吃饭了?”
“回来再吃。”
张贵一溜小跑,跟着张宗出了张府大门,眼见着张宗一不要轿子,二不骑马,三不套马车,实弄不准他要去什么地方。
话说回来,他家少爷不是失忆了吗,这出府去干吗?
“少爷,少爷,您要去什么地方,您说一声,小的让人套马车过来。”
张宗头也不回的摆摆手。
“你去吃饭吧,我随便转转。”
主子都不吃了,他一个小厮吃什么,张贵无奈,只得交代了两句,就追着张宗一起去了。
先是长长的墙,然后是别的府邸的长墙,甚至可以从墙外隐隐窥见到里面的景色,张宗继续往前走着,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朝着哪个方向,他只是想要求证一些事情。
其实早就该出来了,只是以前总是隐隐有一种恐惧在阻碍着他,也许是害怕求证之后所面临的吧!
张宗深深呼吸口气,一辆马车从他身边驰过,张宗攥紧手心,似乎下定决心一般向前跨出一大步。
只有懦夫才会躲在自己构建的安乐窝里逸然等死,就是结果证明他成了疯子,他也要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完全没有石灰浇注的街道,也没有高楼大厦出租汽车,木质结构最高也不超过三层的建筑,还在使用驴马作为交通工具的行人商贩,总之,这里看不到任何现代社会的痕迹。
影视城的面积不会有这么大吧,这是张宗在走完将近三公里的路后,所得出的结论。
即使是的话,也没有严谨到让这么多人都穿着戏装吧。
他有爱开玩笑的朋友,却绝对没有可以承担如此大规模恶作剧的朋友。
“少爷,那是废竹篓,您要要,咱们府里厨房多的是。”张贵两手拄着膝盖,看着拿手摆弄墙角处已经烂的不成样子的竹编篓的张宗,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张宗放下手里的完全手工艺品,向着街边的一个乞丐走过去,立时就有刺鼻的酸味飘进鼻孔中。
即使是再敬业的演员,也绝对不会让自己变成这个样子。
张宗深吸一口气,才有勇气靠近乞丐。
纠结的头发,脏乱的根本看不清面目,伸到张宗面前的缺口碗,也显然和他本身一样脏的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乞丐被张宗看的头皮发麻,却不敢得罪衣饰华贵的张宗,只扯了脸皮,哆哆嗦嗦的举起自己的叫豁碗“爷,您赏一个?”
张宗伸手摸了摸身上,又转头看向张贵。
“有钱没?”
张贵赶紧伸手从前襟里摸出锭银子来。
张宗接过,沉甸甸的,倒像是真的银子。伸手递到乞丐面前,道:“老兄和你打个商量,你把衣服脱了,这个就给你可好?”
乞丐看着张宗手里的银锭子,半天移不开眼,那可有十两啊!就是买两个人也够了。
“爷,您说的可是真的?”口中虽问了句,但动作却根本不给张宗反悔的时间,三两下就当街把自己扒了个精光,衣服塞到张贵手上,抢过银子就跑。
张宗愣了愣,他本意是想看看他里面穿内衣没有,就算外面穿着乞丐的衣服,里面也许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