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
江世岚也没办法,又托着希望在女儿身上,只好闭嘴坐在长凳上怨念瞪她。
未免缴不起水电费及挨饿,苏洱放学后去找兼职。
最近兼职并不好找,加上她是风口浪尖上的人,稍微有点意识的人不敢得罪陆家,发传单都不请她。
苏洱吃尽闭门羹,不屈不挠得继续去找活,终于得到一份小饭店洗碗的小时工作。正是餐点饭店里忙的不可开交,餐盘多得不像话,她一个人蹲在饭店后脏巷里,清洗一大盆碗筷。
老板还嫌她磨蹭,说:“这么墨迹,明天不要来了!”
“我马上洗碗,会加快速度的!”
她赶紧加快手里速度,顾不得两只手又红又疼,咬唇坚持。等她洗碗站起身,久蹲的缘故眼前一黑、膝盖酸麻得直接往前摔倒。顾不得疼,苏洱立刻回头看地上一叠碗,见没碰碎才松了口气。
视线顺着方向看到巷尾停着一辆车,大约是发现她看过来,车子启动直接开离。
第二天,洗碗的工作也没了。
老板无故辞退她。
苏洱简直绝望,干什么活不消两天必会被老板以各种理由劝退。
连跟通下水道的活也是。
江世岚轻呵:“也好,每天回家臭烘烘又挣不到几个钱。”
再好脾气也有爆发的时候,苏洱嘭地往桌上拍筷子,站起身往外走,江世岚叫住她:“上哪去!”
“擦皮鞋!”
“大半夜你擦什么皮鞋!”
苏洱还真是去擦皮鞋,搬了小凳子依样画葫芦去步行街摆小摊。霓虹夜灯下的商业街热闹且美好,来往结伴谁都不曾留意她。苏洱耷拉着眼皮,清楚今夜能赚十元已算大款。
呵,人被逼到这种程度,十元都不敢松手。
正乱想间,一道黑影挡去眼前光景,男人往椅子里坐下,身边站着一个穿裸粉高跟鞋的女性。
苏洱在看清男人的鞋子时,挤鞋油的手僵住。
“先生,你的鞋太贵真要我擦?”
“嗯。”
简短一字发音,令苏洱头皮发麻。她咬紧唇,去按照网上学来的步骤去擦鞋打光,卑躬屈膝卖力的样子还真像回事。一旁的沈景致终于忍不住笑出来:“小洱,我们跟你开玩笑呢。”
说完,弯腰去搀苏洱。
“我没开玩笑。”
他嗓音凉入骨髓,叫苏洱起冷,埋头忽略掉心里的酸涩继续去干手里的差事。
陆衍之看着她发白的小脸,倔强得不肯抬头看他一眼,不禁发笑:“你那天要是不磨蹭早点上飞机,我兴许还抓不到你。”
“老板,十块,现金还是转账?”
苏洱故意忽略他的话,昂着脑袋问收费。
陆衍之嗤笑:“现金。”
他直接拿了张一百整钞丢给她,满脸戏谑:“不用找了。”
“衍之!”
沈景致似笑非笑得责备,蹲下身把钱捡起来交给苏洱,“拿着吧,看你最近都瘦了,买点吃的。”
苏洱深吸口气,拿着钱站起来往步行街深处跑。
“小洱还是个孩子,你还把人给气哭。”沈景致拧着眉不悦得抱怨他,陆衍之敛睫站起身,边系衣扣边说:“走吧。”
等两个人坐回车里,司机开了一段路往后视镜瞄了眼,惊诧道:“是二小姐!”
陆衍之瞪他一眼,他立刻改口:“是苏小姐在后面追车。”
沈景致往后看,连忙说:“还真是她,快停车!”
“不许停。”
陆衍之冷喝,司机不敢拂逆意思,只好继续往前开。
沈景致抿唇笑了笑,往后再望几眼,说:“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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