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家的时候郎默居然没有人,我以为他是去奕彤那接我了。打电话给他却没有接通,我又打给奕彤,结果他也没去奕彤那。奇怪了?郎默从来不会这样的,难道是出事了?这个假设很快就被我推翻,哪个妖怪脑袋不好去招惹他,地狱自助游不是每个妖都想去的。
不过······也好,我正好可以趁着这机会好好想想如何帮助铓。
“想什么呢?”
擦——就在我认真思考的时候郎默像鬼一样出现在我边上。
“郎默,你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这样会吓死我了。”我瞪着他,气愤的说。
郎默耸耸肩无所谓的说:“只有准备做坏事,而又怕被人发现的人才会被吓死。”突然他对我不怀好意的笑道,“难道小芊准备做坏事。”
是我的错觉吗,我后背上的寒毛因为郎默的接近居然全部竖立起来。不但是寒毛竖起而且我整个人说不出的心虚,谁叫我就是准备做亏心事呢?
不能让郎默看出来,这老东西看过的人比我吃过的米还多,这么下去我一定露馅。
“哎呦!谁叫你失约的,说来接我,结果呢?我刚还在想你是不是又被谁封印了,哪知道这个时候你突然出现,不被吓到才怪。”说话的时候我提醒自己要镇定,表情要自然,想象自己其实是奥斯卡最佳女演员。
我故意说到封印的事情,因为郎默一直很介意被人说起这事,每次说到这个他都不会给我好果子吃。我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
突然郎默对我对我毫无预警的笑了,金色的头发下,那抹不可理解的微笑,肃冷的像要把周身的阳光都要冻成冰块。
我失神的看着他(被吓的),这微微一笑,卓然幽冷间居然可以给人如此大的压迫感。恍惚间我看到银芒从他手指间飞出,只觉得好亮好刺眼,其他倒是没什么感觉。我懵了一下,俗话说得好:没感觉才是最可怕的。跑到浴室一照镜子,悲呼:太狠了。那混蛋在我脸上变出两撇小胡子。看着镜中的自己一时有些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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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天空还未褪尽黑暗的时候,我就已经醒了。捻手捻脚地走到门前将耳朵贴到门上。
周围十分安静,连每天唧唧咋咋叫个不停的麻雀现在都还没“上班”。这么安静的清晨,就算是针落地的声音我也能听的一清二楚。
不一忽儿我就听到郎默开门的声音,紧接着是他下楼的声音,没有平时那样张扬,声音并不大,如果我现在还在睡觉一定不会发现。
就在他下楼的同时,我又捻手捻脚的回到床上假装睡觉。郎默的脚步声在我房间外的时候停顿了一下,我克制住自己不要紧张。好在他没有停留太长的时间,只一会儿他就下楼了。
我立刻起床来到窗户前抬起一脚窗帘看看他离开的背影。昨天吃宵夜的时候郎默跟我说今天他要去刘编辑那处理些事情,大概要到傍晚才回来。他去干嘛我没兴趣知道,让我暗暗高兴的是今天真是天赐良机被我钻了这个空子。我一直看着他,直到他修长的身影消失在清晨淡薄的晨雾中我才开始行动。
昨天
“郎默他要封印我,我······我不要再一个人呆在黑暗里。”瞪大了眼睛仿佛回忆起曾经的恐惧,铓双臂抱住身体却还是不由自主的颤抖。
我该怎么说呢?早就知道这个消息,但现在当务之急是要尽快安抚铓,看他现在的样子已经快要崩溃了。我跟他说,郎默不过是一个散仙,哪有本事封印“正版”仙人。
铓苦笑:“以我现在的情况,就是他不封印我,我怕是也不能久留于世。”忽然他的声音又低了几分,带着深深的希冀,“我别无他求,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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