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细微的贵宾级待遇她太清楚不过。
    飞机在凌晨两点落地榕城。
    落地后,她就给封景墨发了条短信:封先生,我们已经安全到达目的地。我知道你肯定还在生气,但谢谢你的慷慨纵容,等我证实了自己的身份,我会乖乖回去的,我也会好好照顾宝贝的,勿念,安好。
    出关时,已经接近两点半。
    到底才是孩子,又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奔波劳顿,下了飞机后封一一又靠在她怀里睡着了,封言熙坚持自己走,可从他的脚步中她也看出了异常的疲惫,她要他坐在行李上,于是一个人抱着一个孩子,又推着厚重的行李箱艰难的出关来。
    幸好,封先生安排的人和车子早已等在门口,一看到他们,就上前为她排忧解难了。
    宋若初感激的对他笑了笑:“老钟,怎么是你亲自来接?”
    老钟轻易抱起封言熙,呵呵笑着:“其他人照应不周到,我不放心,还是亲自跑一趟比较好,少爷小姐又是这般金贵的人,岂可太慢了,太太倒是你,怎么不找个人一起来呢。”
    宋若初抱着封一一,果然轻松许多,随后拢了拢发丝,边走边笑:“都是法国人,语言不通带着不太习惯。”
    老钟还有随行司机,下面的路途变得平顺许多。
    夜晚的榕城,繁华而清静,霓虹如银河玉带,蜿蜒着往前奔去,街上车辆稀少,不夜的城市也在此刻陷入了平和安静的睡眠中,只有寥寥的路人在街上徘徊着,她忽然觉得眼角有些酸涩,总觉得,有些想哭。
    ***
    经过半个小时的路程,来到老钟为他们安排的住处。
    路灯下,上世纪留下来的洋房静静的诉说着一个世纪留下的风雨故事,雕花的漆黑铁门边上两盏白玉的路灯散发着柔和的光,周边长长的青藤拱卫着这出遗世**的居所,也默默欢迎着他们的到来。
    洋房里面的阿姨出来帮他们搬东西,将他们送上二楼的木质房间,老钟就告辞了。
    宋若初叹了一口气,尽管那么言之凿凿的跟封先生叫板,真到了的时候,却不得不感激他体贴的安排。手机里静静躺着他回过来的信息,只有短短一个嗯字,看得出,还余怒未消跖。
    她拿出手机吐舌,自拍一张,给他传过去,这才算放下心中大石。肯回她,至少也没有那么生气嘛。
    随后,她倒头就睡。
    因为倒时差的关系,感觉没睡多久,又醒了。
    两个孩子倒是安静的睡在身边,厚重的窗帘盖住了窗外流动的时间,眼睛仍是说不出的酸涩,她就继续窝在床上,抓起手机一看,上面空空荡荡的,封先生果然没回应,她扁了扁嘴,还是老实打了个电话,她做好了心理准备,然后倒数着三二一,等她数完,电话当真通了,她呵笑着打招呼:“封先生,早啊。”
    “不早,我正准备睡了。”他的嗓音透着浓浓的意兴阑珊。
    宋若初再次吐舌,放软了声音:“哎呀封先生,还生气呢,你不是这么小气的人啊,生气容易长皱纹的哦,你想不想看看宝贝,不如我们来视频吧。”
    “不看了,现在正是万籁俱寂抱着老婆睡觉的好时间,我却一个人独守空床,怎么想都觉得有些凄凉,还是不看的好。”
    “!”宋若初只得干笑两声,这么深浓的抱怨她可无法视而不见。
    气氛颇为尴尬之际,封景墨倒是不再为难她,轻易转了话题:“一个人带着两个在外,小心点,有问题就找老钟,想回来了,就回来吧,我在这里等你。”
    宋若初眼中那氤氲的水汽,不争气的滚落:“我知道了,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煽情啊,明明就是吵架离开的,为什么我感觉这么内疚呢。”
    他的叹息声中掩饰不住深深的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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