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吻,初牵,少年期第一次的悸动,生涩,炽热滚烫的一颗初心全给了她。
他后悔自己错过的她的这些第一次,甚至一想起还有别人这样对待过她,就会嫉妒得难以自抑。
他玩她?
怎么看,一头栽进去,被玩得彻底的人都是他。
“秋季赛见吧。”一片沉默后,男人的轮廓隐藏在袅袅升起的轻烟里,“白非言已经基本确定要转会了。”
庄梦淮收起伞,“转不转都一样。”他唇角溢出一丝冷笑。
顾逐光伸出手,“期待和你在赛场上碰面。”
高傲,冰冷,阴郁,这是顾逐光第一次碰到庄梦淮时留下的印象。
日后有的被验证了,有的却被打破。
在他终于夺走,拿到自己所珍视,苦苦追求的一切之后。
花惜回房间,换上睡衣,缩回被窝里,睡不着,却又爬起来,打开电视,关上,打开游戏,关上,什么也做不成,焦躁烦闷到像是心里落了一万只蚂蚁。
她一贯是个简简简单单的直线条,生活里除了顾逐光这个不确定因素之外,一切都是像是舒展开的白纸,黑是黑,白是白,平稳而界限分明,太复杂,她看不透。
花惜团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里的宠物节目发呆时,猫猫狗狗的叫声中忽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谁?”夜深了,她累到都不想下沙发。
外面传来了熟悉的声音,“你忘了药。”简短,声线冷质磁性。
花惜方才想起自己把药遗忘在了外面,梦淮……应该是他送药过来了。
他方才不知道生了她的气没有,她把她一个人留在了外面先回来了,也没有好好感谢他陪她一起去买药……
只是她听到顾逐光用那种理所当然的口气谈论起那些往事时,就忍不住生气,现在想来,就那么走了,确实有点不妥当。
花惜蔫蔫的从沙发上爬了起来,无精打采的走过去,开门。
“谢谢。”她想从他手里接过药,对他道谢,却忽然发现少年视线停顿在了她身上,旋即移开,有些异样。
花惜方才想起她自己现在穿着睡裙,是条白色无袖短睡裙,不长,底下还捎着圈蓬蓬的花边,她耳后瞬间红了,左看右看,悄悄团回沙发,把薄被垫在了膝盖上,勉强遮住了露出的双腿。
“我等下自己来涂。”她接手,示意梦淮把药给她。
他没给,自己从里面抽出一版药剂来,“这要睡前吃。”
花惜缩了缩脚丫,“好,我待会儿吃。”她接过药,把它搁在了一旁。
方才经历了那样一场,她神情还蔫蔫。
“这个药睡前吃几片?”梦淮问。
花惜“……”
“现在就吃了吧。”他淡声道,在房间里看了圈,给她找出了水壶,很快架上,房间里传来了呜呜的烧水声。
外头风急雨啸,花惜坐在沙发上,趿着拖鞋,露出了一双赤着的光润的小脚丫,他就坐在她对面,清隽秀逸,面无表情看着她。
花惜忽然就有些不自在起来,偷偷缩回了脚,想将脚丫也缩回薄被下。
水烧开了,他看着她皱着眉头吞下三颗药丸,耐心道,“手伸出来,睡前要涂一次药。”
花惜抿着唇伸出了手腕。
她穿着无袖睡裙,露出的手臂纤细洁白,透着股沐浴后的果香……少年深黑色的眸子逐渐暗沉,他伸手拿过喷雾,捧起她的手,喷下去后把纱布拿出来,细细缠了几圈。
手指与肌肤相触,所及之处光洁,白皙,豆腐一样柔嫩光滑,只要他多用几分力气,毫无疑问就将会在上面留下痕迹,梦淮呼吸有些重了起来,手上动作却依旧轻柔细致。
花惜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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