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依然会为老师之后所说的话而感到吃惊。
“按照你这个水平,在教学之前,我必须要问你,你想在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里,学习到什么样的程度。”
汤悦如实描述了自己的要求,在戏剧的表演过程中至少达到修音能救的程度,在此之上如果能做一点更高的追求,那就更好。
结果,老师告诉她:“你有点低估现在的调音师了。”
这就很尴尬。
不过,这也算是让老师初步了解了一下她的要求,她的目标其实并不算困难。
她没有什么大要求,不代表老师对他的学生没有要求,开始之前老师就很直接的跟她说了。
他是个非常严格的人,如果接受不了他的严格,完全可以不成为他的学生。
可一旦成为他的学生,就没有放弃两个字,哪怕你自己都放弃了自己,老师都会盯死你直到你达到标准为止的。
说起来好像有些恐怖,但反过来说,这何尝不是一种为学生负责的表现呢。
汤悦学习的第一天基本没干什么正事,快两个时的时间全部用来调整发声方式去了。
按照这位老师的说法,她这个发声方式如果不调整,上课上不了几天就得去医院挂耳鼻喉。
汤悦之前从来没觉得自己学习能力有什么问题,但在上完这门课后,汤悦有点怀疑自己了。
快两个时,学习进度基本没有,发声调整调整再调整,最后出来的声音还是大白嗓干吼。
到很后面她都有点不敢看老师的眼睛,总觉得里面会写三个字——修音吧。
因为是出来上课,所以她直接做主给灵灵放了假,毕竟也快过年了。
在这个城,汤悦只能住酒店,因为是学习所以并没有带很多东西。
这也就产生了一个比较严峻的问题,酒店的隔音虽然做得不错,但是在酒店练声被人投诉的概率也高啊。
想象一下,她这边练声,隔壁打算做一点(开心)的事情,听到她在同一声调反复震颤,被搅和得没了兴致,不投诉她投诉谁。
所以,回到酒店并且发现隔壁两间包括楼下都住了人以后,汤悦按抐住了在酒店练声的心思。
关键时候,还是灵灵给了她新的灵感。
和灵灵聊完以后,汤悦果断打开了搜索引擎,搜索了一下当地大妈大爷们活动比较多的公园。
附近还真有一个,直线距离不到一公里,走路过去都行,一天两个时段有大爷大妈吊嗓子,还不收门票钱,刷个身份证就能进。
汤悦真实心动,准备晚上早点吃晚饭,然后去那个公园加入大妈们吊嗓子的队伍中去。
今天的空气质量还算不错,反正出门也是唱歌的,汤悦就没带口罩了,随手扣了个帽子,出门按照导航往大妈大爷们积聚的那个公园走了。
因为她只是连声,所以也就没有带什么谱子之类的东西,背了个只装了手机证件钱包这些必备品的背包就出了门。
大爷大妈们的热情比汤悦想象中的还要高,明明这个点还是不少人家的饭点,但公园里这会儿却已经有了不少人了。
汤悦稍微往里走了点,坐在了湖边,在她旁边,有十来个大爷大妈们正在捣鼓自己的家伙事。
看起来,这像是个合奏团,二胡提琴唢呐长笛口琴,中西结合,倒还挺混搭。
等大爷大妈们摆好架势,真正开始合奏,听到这音量后,汤悦才放心地开始练声。
她这地儿挑得也是太好了,连她自己都要非常专心才能听清楚自己哼的什么,就更别说路过的人了,他们只会被大爷大妈们吸走全部的注意力。
渐渐地,合奏团的人越来越多,聚集在湖边的除了参与演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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