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公司,路上接到了郑艳丽的电话,电话里郑艳丽像刚刚丢了魂,对我一番臭骂:
“林小强,你倒很潇洒啊,家里快揭不开锅了,你知道没有啊?”
我莫名其妙,郑氏一个月将近一万块钱的进帐,就算她大手大脚,也不至于如此吧。
“我有什么办法呢?互不干涉内政,这可是你说的啊!”我说。
“我没钱买口红了!”郑艳丽说。
原来是因为这个!
“我都没钱吃饭了哩,刚从救助站出来!”我没好气。
“我不管你从哪里出来,就算从监狱出来也管不着,明天中午十二点之前,给我打一万块钱过来!”郑氏命令道。
“一支口红一万块?你当自己是伊丽莎白啊?”我大声地质问。
“限量版梦特娇眼霜,刚上市,ski眼影,眨眨眼就快售完了,郑美丽有,我就不能有?还有,孙雅莉昨天背了个lv,我也要!”郑艳丽说。
郑美丽是郑艳丽的妹妹,一个相当有钱却俗不可耐的女人,孙雅莉是胡德威的情妇,气象局的第二夫人,郑艳丽整天就和这些人混在一起,比穿戴比排场。
“不给我就找海龟要了啊?”郑艳丽说。
“找谁要都行,就是别找我要!”我说。
这时,我想到刘海龟那尖嘴猴腮的模样,差点吐了,又补上一句:
“有本事找黎明要去,追男人也要有层次点,别老是些乌龟王八上不了档次!”我说。
“你把市长追到手,我脸上也有光!”我又说。
“你到底是给不给啊?”郑艳丽问。
“不给,一万块买顶破帽子,也太贵了点吧,还不如自己留着,去夜总会找个俄罗斯小姐哩!”我幸灾乐祸。
郑艳丽“拍”地把电话挂了。
走着走着,迎面就遇上了蓝蝴蝶!
蓝蝴蝶将车窗缓缓摇下,示意我上车。
这是一辆崭新的凌志,值一百多万哩!
我问蓝蝴蝶:“哪个富豪这么大方,把崭新的凌志给你开啊?”
蓝蝴蝶开心一笑:“呵呵,我自己的车!”
我顿时嘴巴张得比方向盘还要大,这女人的骗术越来越高超了,一年不见,居然就弄来这么多钱,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
我再看蓝蝴蝶的装束,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了:雪白的纪梵希套裙,粉红的范思哲披肩,蒂凡尼铂金项链,熠熠生辉的卡地亚名表,雍容华贵的芬迪名包,光这身打扮就值二十来万!
我感慨万千!五年前的一个可怜兮兮的站街女,三年前的发廊妹,一年前的专职情妇,尽管这女人一直走的都是青春路线,凭一张脸蛋在深圳大街小巷畅通无阻。然而,就这样小打小闹的,再怎么折腾,也折腾不出一个贵族来啊。这女人是怎么发财的哩?莫非真傍上了亿万富豪?
我得试探一下!
“你这是带我去哪啊?”我问。
“欢乐谷,今天带你去开开眼界!”蓝蝴蝶头也不回地说。
“你先生在华侨城当老总?”我不解地问。
“哪里,带你去开个会。”蓝蝴蝶说。
这蝴蝶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神秘兮兮的?
“到底傍上哪棵大树了啊,也让我见识见识啊。”我问。
蓝蝴蝶向来不忌讳别人问她这类问题,你要是遮遮掩掩,她往往会很生气,一般情况下,她会这样说:“有事直说吧,犯得着这样子吗?你干你的活,我做我的事,我不偷不抢的,靠我自己的劳动吃饭,这有什么错啊?”
我早就知道她的脾气了,所以探讨这类问题,从来都是直截了当。
“呵呵,我早就解甲归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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