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抬起头,看着满天的繁星,作为一名警察藏匿这些证据是渎职,而作为一个爱人提供这些证据则是背叛,显然,无论是背叛还是渎职都是不可原谅的。手中的资料搭在金属的栏杆上,只要松开手便会消失在滚滚江水中,而他却在犹豫。
“展昭,你知道作警察最难的是什么吗?”
“不怕艰苦,不怕牺牲!”
“不!”
“服从命令,听从指挥”
“不对”
“公正执法,清正廉洁”
“不是”
“那是什么?”
“不徇私情!!”
“。。。”
“如果你做不到这一点,你就不配作一个警察!”
“。。。。”
“如果按这个标准,很难想象还有多少人民警察能够稳稳地站在他们现在的岗位上。”
最近他常常想起这些话,想起那个人拍着他的肩对他说:“我希望你能!”
我能吗?展昭想,曾经以为自己一定可以,然而当他也面临这种决择,才知道原来最难做的真的只是这一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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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星空下“马可波罗”一如既往的宾客如织。门外纷纷扬扬的人造雪花漫天飘散在灯光下呈现出淡淡的紫色为这个酒吧凭添了几分浪漫的色彩。
不要被这里的静谧所误导,继续,往里走,穿过一条晶莹的“s”形水晶通道,你会发现你要的放纵在这里。
昏暗的光线,若隐若现的人影。
白玉堂坐在毫不起眼的角落轻轻地晃动着手中的液体。漫不经心地看着大厅里乱舞的人群,看他们跟着台上的dj疯狂地摆动着双手大声地呼喊着他们喜欢的歌手的名字。
高悬着的五彩球灯、射灯和不停变幻的闪光灯不时扫来一束炫目的强光,他微微地眯起眼挑唇露出一个莫名的笑。
真的,是你么?
整杯、整杯的酒喝下去,再好的酒都已没了区别,只是那样细细密密的烧灼感却仍旧清晰地沿着四肢百骸扩散着、蔓延着。
“喂,包头吗?我是展昭,今天晚上十点。。。”耳麦里传来的声音清晰地让人无法逃避。
白玉堂低低地笑着,原来真的只是我一个在做梦而已。他举起手中的酒向着空无一人对面略略示意,然后一饮而尽。
我且倾杯,君请随意。展昭,酒,我已经干了,你呢?
“先生,很无趣啊?”甜腻的声音突然响起,白玉堂抬眼看她,这时过来搭讪显然选错了时机。然而毫无所觉的人却犹自喋喋不休地鸹噪着:“可以请我。。。啊!”未完的话却在下一个瞬间掐断在她自己的惊呼声中。
不远的另一个角落,一个高大的男子警惕地站了起来,却被身边的另一名男子拉住。
白玉堂浑如未觉地放下手中的酒杯,任它散在桌上。浓浓的酒香漾开去,夹着危险的气息。
他掏出身上的手帕轻轻地拭着手上的液体,抬起头,看着女子妖艳魅惑的脸庞:“不好意思,你说什么?”英俊却冰冷的面孔、染血的白色手帕无一不传达着拒人千里之外的血腥让她不寒而栗。
“啊,没。。。没。。什么!!”直到那低沉地声音响起,女子才受惊般地推开他仓惶地逃将开去,全无了搭讪时的熟练专业。
角落里一直注视着这边的两人面面相觑,不得不说这位少爷真的是很有性格呢。
白玉堂颓然地垂下头,攥紧的指间留下火辣辣的痛感,真实得让人无所遁形。
他闭上眼,按住突突跳痛的额角,懊恼竟会对一个靠皮相讨生活的可怜女子动粗。原本,他只要拒绝就好啊,何必这样吓她呢。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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