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六门了,且就说那排列之后十六门三十二派,这剑阁清剑峰都远远排不上号,虽说清剑峰也不用排上号,但毕竟是被剑阁单独列在水月州外,唯一在中土州的山峰,好歹挂着剑阁的名头,总要争点骨气吧?!但峰中别说几口人,就把清晨坐在峰脚下感觉已经快要奄奄一息的大爷加在一起,也不过五口人,哦,还要加一个煮饭的大婶,那就六口人了吧。
作为清剑峰的大师兄,远字辈的唯一弟子,远清当仁不让的开始为了清剑峰的复兴做准备。
“师父,清字辈还剩几个人。”
“啊?啥?青椒还剩几个?”
“我是问!师父你那一辈还活了几个人!”
“哦……”
绿荫环绕的一座亭内,远清望着已经打着瞌睡的师父有些无可奈何。
“师父你再不理我,我就把门派这块地皮卖了。”
远清摸着脑袋无可奈何说道。
“使不得!使不得!为师跟你说,这块地哪怕为师当年穷的穿个开裆裤,都没有卖过这块地的一砖一瓦。”
老人一下子从石凳上蹦起来。
“那师父你好好告诉我,师父你那一辈还有人吗?”
两鬓斑白的师父抬了抬眼皮。
“大概?还有两个?不过你还是别想投奔咯,别人老早就跟我们清剑峰划清了界限?”
“那是师叔还是师伯。”
“哼,你师父在,那个人终究只是个弟弟,以后见面叫师叔就可以。”
说到这里,老人的表情有些傲娇。
“那那个师叔有钱不?”
远清一脸期盼的望着骄傲的师父。
“你看看师父我,就明白了。”
远清失望的望了望在石阶上缓慢爬行的蚂蚁。
“明白了,徒儿这就出去卖剑买米。”
“好徒儿,诶,诶?喂喂!徒儿这剑也不能卖!是祖宗传下来的!不如卖你师弟那几件女装吧,好歹也能卖几个钱,够下锅了!”
至于已经掠过山林向下的远清听没听到就不知道了。
逸曦,作为逸字辈唯一的弟子,上有师兄挨不得,下有师妹惹不起,唯一一个师父还碰不得。逸曦是真的很忧伤,望着笑眼盈盈的师妹,逸曦哭丧着脸。
“师妹,你要觉得衣服好看你就都拿去吧,为什么一定要师兄穿给你看呢?”
“因为,师兄你比我好看呀~。”
师妹眨着水灵灵的大眼睛,无辜的嘟着嘴说道。
“还有,这衣服是大师兄买给你穿的,我可不敢用。”
逸曦咬牙切齿地摸了摸放在书桌上的清冽长剑。
“要不是师妹你放话,大师兄有那个胆子让我穿嘛!”
师妹欲语还泣,扯着鹅黄衣袖轻声道。
“师兄看来这是嫌弃师妹我,师妹这就走。”
逸曦一阵头大。
师妹透过衣袖瞧瞧望着逸曦,欲抬起的脚迟迟未放下。
“罢了,罢了,这当真是最后一次了!”
逸曦关上窗户,过了片刻。
一双纤手皓肤如玉,映着绿波,便如透明一般乌黑的头发,挽了个公主髻,髻上簪着一支珠花的簪子,上面垂着流苏,逸曦晃头时,流苏就摇摇曳曳的。整个面庞细致清丽,如此脱俗,简直不带一丝一毫人间烟火味。穿着件白底绡花的衫子,白色百褶裙。坐在桌前,端庄高贵,文静优雅。那么纯纯的,嫩嫩的,像一朵含苞的出水芙蓉,纤尘不染。
“师兄!你真美!”
“我的婉绾师妹,你可开心了?”
“开心了!”
“哎”
逸曦皱起柳叶眉,嘴角微微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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