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以浩然气散之,以温养心脉为主,驱散寒气为辅,但归根结底终须以食待之,以火暖之,要不然体内幼脆弱的经脉与心脉会被我的浩然气与赵文清的真气摧残的一干二净。
韩韵叹了口气,孩子就看你造化了。
想罢,韩韵便从婴儿胸口渡入浩然气驱散心脉旁赵文清的霸道真气,温养心脉,而其他处却还须赵文清的真气驱散刺骨寒意。
少女看着不哭也不闹的婴儿,如果不是鼻间传来微弱的呼吸,少女估计会以为这婴儿已经死了,少女心翼翼的碰着婴儿光滑的脸蛋,生怕一不心就碰碎了一般。
韩韵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这少女,摇了摇头,拿起自己从蛮族都城偷的书章慢慢品尝起来。
读书人偷的东西不叫偷,那叫借,以后会还给蛮族都城那个老儒生的,韩韵心里想到。
也不知,这婴儿实在是运气好还是天道可怜,第二日便已烈日升起,初雪消融,没有大雪狂风迷眼,很顺利的很快就到了塞北风夕城。
城门外,赵文清眯着眼看向城门上的三个大字,赞叹道:“好字,好剑。”
马车内传来韩韵讥讽声:“若你还想让这婴儿活命,到不如早去城内,别操心这字这剑气了。”
赵文清摆了摆头,他这老友嘴巴太刻薄。
想完,转瞬间,赵文清便已经到了城墙上,一眨眼,便又到了城门内,单手一拍,重若千钧的城门就被赵文清这一掌拍开。
城门内士兵这才惊醒,纷纷举起武器,更有士官大喊:“大胆!究竟是谁私自开城门!”
待到都聚集城门口,这才发现一辆马车对着城门缓缓驶向过来。
赵文清看门口围绕的官兵,挑了挑眉,手臂一挥,狂风呼过,门口还能站立的竟无一人。
赵文清牵着马车顺着青石板缓缓的走进城内,一士兵挣扎的站起身来喝道:“不以武乱律法,不以修为高而乱为,阁下这未免太过了!”
赵文清牵着马车,没有回头。
马车顺着街道的青石板来到一家学宫外,雕栏玉砌的门阁上写着四个大字–“风夕学宫”。
赵文清没有等多久,学宫很快出来一行书生装扮的儒雅学士,带头一位束发俊郎的儒雅中年男子拱手问道:“可是护于韩老先生的赵先生?”
赵文清没有说话,一位明眸皓齿的少女打开车帘,牵起衣裙心的下了马车,举起洁白如玉的手打开车帘,迎着一位两鬓斑白,衣着朴素的老者。
少女用轻灵的声音回应道:“是赵先生与韩先生,另外还有一位婴儿。”
“婴儿?”俊朗儒雅中年男子有些疑问道。
只见少女再翻上马车,从车内怀抱起一位婴儿,两鬓斑白的韩韵这才淡然说道:“寻一妇道人家,以母乳喂之。”
俊朗儒雅中年男子称手应道,便让身后一旁站立温文尔雅的少年接过少女怀抱中的婴儿。
少年不心碰到少女的手指,两颊微红道了声歉,便进入到学宫内。
赵文清抬了抬眼皮,俊朗中年男子连忙拱手解释道:“这位是我孩儿,妻子刚生二子,可以代劳,两位先生与这位姑娘想必舟车劳顿,不如先在学宫内休息片刻。”
韩韵道:“好。”
学宫站立两门人连忙牵着马车,还未靠近却被马鼻息鼓起的热气惊退,那儒雅中年男子这才定眼看清,好一匹骏马,浑身火红通透,眼带妖异!
赵文清兴许是看儒雅男子顺眼,一边牵着马一边开口道:“这马是我当年从蛮族之地带来烈焰马,这次能从百年奇遇的大雪中过来,也是多亏了它。”
赵文清牵着马走到马厩,对着还在陪同的儒雅中年男子继续道:“怎不去陪那韩臭儒,还与我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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