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氅系在突然袭向他背后的家丁身上,但终究家丁会被抓住,被大氅遮住的相貌也会露出来,而桂平也会想到我现在会在哪里。
“没有。”
林诗指尖泛起一道深邃的蓝焰,蓝焰缓缓燃烧着那人皮面具,她也看出来客栈大堂的闹剧会在那个家丁被抓住的时候就结束了。
“你这手段对付一窝匪寇应当还是绰绰有余。”
风羽余光扫到了林诗指尖泛起的蓝焰,燃气为焰,这等手段可不是一般的手段,但他印象里八门中似乎并没有这等功法。
“那僧人拦住了我,说道,‘一切恶法,本是虚妄。一切善法,亦是虚妄。可惜贫僧未能施善因,实则有愧。人生在世如身处荆棘之中,心不动,人不妄动,不动则不伤;如心动则人妄动,伤其身痛其骨,于是体会到世间诸般痛苦。贫僧与施主虽然是萍水相逢,但是也请施主放他们一马,让贫僧以已之身能否施下善因。’
将死之人的愿望,我只好满足了他,并且暗中观察着这伙强匪究竟会不会受到这个僧人用命来诠释佛法的影响。
很可惜的是并没有,让这些强匪不再杀人夺财的人不是这个僧人,而是那瑾明帝派到水月州的玉府二公子玉暗。
他们怕死,所以弃山而逃,化作流民难民,终日靠着富贵人家施粥所度,但他们却始终没有放弃劫掠的想法,有无数施粥的人家被他们所劫掠一空。而刺客在扶风城外负责施粥的林家,自然成了这伙人的目标之一。可惜的是林家多是武夫,不像那些商贾之家被刀剑一吓,便惊慌而逃。
所以自然而然就会打起来。
但是那些重新变成难民的强匪都是见过血杀过人,刀刀都是朝着要害砍去,没有点到为止的这种想法,而林家那些武者都是打伤筋骨就不再追击,这样你来我往,林家死伤的人越来越多,那些一直被林家武者围在中间的丫鬟终于也受到了攻击。”
林诗望着已经燃烧殆尽的人皮面具,散落成一堆泛着清香的灰烬,嘴巴轻吹口气,便将灰烬散落的无影无踪。
后面的事‘林诗’没有再说,风羽也已经猜到了结局。最终‘林诗’还是出手了,帮助了林家,但是林诗却死在了这场乱战之中,而这个‘林诗’又答应了林诗的临死遗言。
“当时扶风城没有官兵出来管吗?”
风羽沉默片刻问道。
“没有知府下令谁敢出来?官兵都去保护那些扶风城的名门大户,生怕难民造反,镇守城门的兵卫更是要谨防那些难民偷入城内,引起更大的骚动。更何况若官兵真出来与这些所谓的难民械斗,扶风城知府少不得被弹劾革下脑袋上的乌纱帽。”
‘林诗’讥讽回应道。
“如果我刚才没有进来,那他真的成功了怎么办?”
风羽指着桂达换个话题问道。
“他不会成功的,就算你不出来,我等会也会揭下我脸上的人皮面具出来制止他,扮演救美的角色。从而让她对林家与桂家失去信心,好与我回到门派,若不然后续的武学功法我还真不好方便传授给她。”
‘林诗’轻笑一声,低头望了一眼一直在偷瞄自己的桂达说道,然后目光又放在了风羽身上。
“原来如此,她的武学都是跟你学的。”
风羽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这突然的点头让‘林诗’有些不太清楚琢磨风羽内心的想法,随即反问道:“怎么?你想把你身上的武学功法传授给她?”
“不,我只是弄清除了为什么林雯会被暗影楼的人刺杀。”
风羽缓缓说道。
‘林诗’一惊道:“怎么她会被暗影楼的人刺杀?这件事我怎么不知道?!”
“从我出现的时候。”
‘林诗’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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