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速度有些快得过头了。

    想着想着，关何不知怎么地想到了自己的爱情经历：苦涩又甜蜜的暗恋，被拒绝的初次告白，与那个女孩开玩笑般的三年之约。

    女孩的音容笑貌渐渐清晰起来，小小的个子，齐肩的短发，甜美的笑容，爽朗的性格，矫健的身姿。

    想到这里，关何因痛苦而扭曲的面容稍稍平静，一直紧咬的牙关微微松开，轻声地吐出两个字：

    “小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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