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娟娟一睁开眼,就对上一张傻笑的脸,和那张脸上方,透过树叶缝隙射进来的点点阳光。
她脑袋有一瞬间的空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她不是才刚给病人做完手术吗?一台持续了1个时的手术,刚刚做完,让助手给做最后一层的缝合等收尾工作,她就去了休息室歇歇。
对了,她记得她扶着休息室的门时眼前一黑,身子软了下来。
怎么这一醒过来,场景就换成了在一片树林里面?
难道是在做梦?
可眼前这张男人的脸是这么真实,那黝黑的马脸上,一张咧开傻笑的大嘴如血盆大口般,对她露出森森黄牙;他的嘴快要碰到她的鼻子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酸臭汗味,还有那张大嘴里呵出来的腐臭味道,让杨娟娟倍感不适,差点透不过气来。
尤其是他压在她身上沉甸甸的重量,让她没有办法忽视!
她居然被一个陌生男人压在身下,还是在一片几乎看不到阳光的树林里!
更有甚者,男人正在撕扯她胸前的衣服!一张臭嘴对着她就要亲下来!
不管是做梦还是现实,杨娟娟绝对不能忍!
她一用力,甩开被男人摁住的右手,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打在男人脸上,接着再用力一拳,直击男人的鼻子。
鼻子是脸上最脆弱的部位,一股血马上就流了下来,糊住了男人的脸。
趁着男人愕然伸手去抹血的功夫,杨娟娟左腿支起,右腿一挺,两腿把男人下身夹住,再一压一翻,干脆利落地把男人反压在了自己身下。
反客为主,杨娟娟骑在男人腰上,两腿紧紧按压住男人的大腿,让他动弹不得,一个手刀,往他脖子上砍去。
居然没晕?
杨娟娟又再来一记手刀,男人终于眼睛一翻晕死过去。
杨娟娟冷笑,没有两下子也敢来太岁头上动土?她可是华夏全国搏击赛连续三年的冠军,散打高段的高手。
不过可能是动手术太累了,状态不佳,这才第一记手刀没让他晕倒。
就算状态不佳,个把男人也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
杨娟娟站了起来,又狠狠踢了地上死尸一般的男人几脚,这才观察了下周边的环境。
可这下她就发现不对了。
自己脚上穿的是什么?居然是一双老旧得不成样子的塑料凉鞋?样式显然是二三十年前的!
再一看身上穿的是什么?一条洗得发白看不清本色的裤子,膝盖上还歪歪扭扭打了个方形的补丁。
还有这瘦胳膊瘦腿,青筋暴起的手背,显然就是营养不良的样子。这根本就不是她杨娟娟好吗?
杨娟娟震惊地扶住了一棵树,才没有倒下来。
一些信息涌入了杨娟娟的脑海,她用了好一会儿,才把那些凌乱的信息吸收了。
原来她穿越到了三十年前,就是她出生那年的华夏,穿越到了一个同名同姓的少女身上。
同样都叫杨娟娟,可这个杨娟娟命苦得多,五岁就没了母亲,跟着父亲也没过上几年好日子,十岁那年父亲再娶,于是她的生活就陷入了深渊。
继母叫顾红梅,带过来一个比杨娟娟大两岁的继姐杨娇燕,两人都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货色,把杨娟娟欺压得没有一天好日子过。她又性子懦弱、内向,讷讷少言,被欺负了也一声不吭,过得很是憋屈。
杨娟娟之所以出现在这片树林里,是因为她来捡些烧饭用的柴火的。别人来这树林,都是成群结伴的来,偏她没有什么朋友,村里只有一个叫孙海燕的同村同学愿意跟她玩。
今天不是周末,杨娇燕还在镇上中学上学,可她却被继母叫回家来捡柴火。
至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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