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为了安安还是给自己留点后手吧。”弦子说。
“好,你看着办,不过,不能那么便宜了她。”王尧说。
他挂了电话,回到病‘床’前,在这对母子的这额头上都印下一‘吻’,笑着说:“我们永远不会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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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地窖里,传来一阵阵凄惨的叫声,那是个‘女’人的声音。
“快说,你说不说你,这他-妈-的嘴还‘挺’硬,来看家伙。”一个粗犷的男人声音传来。
弦子推‘门’走进去,看到被绑在木架上的苏曼,她浑身上下几乎没有好地方了,这几天的酷刑下来,她到是能坚持住。弦子嗤笑一声,坐到靠边的一张桌椅旁。冷冷的开口说:“我知道你曾接受了特警的训练,这点刑罪对你来说不算什么,不过,我发现一个事,说给你听听。”
“我们把你从别墅里抓来时,我翻找了一些文件,其中发现有一个信封是来自泰国的。我们查证了下,原来,你从中国避难去了泰国,竟是拜一位神婆为师。那个神婆听我提到你,立刻便说:“她不认识你,从不曾收过这个徒弟。呵呵……看来你这人品还真是不怎么样啊,自己的师傅都不认你啊,真是悲哀啊。”
苏曼听他的话,冷哼一声说:“本就是财货两清的关系,无所谓悲哀二字。”
“苏曼,你心真是够黑的,你与白蕾王尧的恩怨,干嘛让一个婴孩来承担,你他-妈-的真不是人啊。”弦子狠狠的盯着她,脑中全是王尧与白蕾抱着安安伤心落泪的样子,连他这外人都看不过去了。他真想拿起一把斧子劈开苏曼的脑袋,好好看看她是不是人的结构。
“你大概是从来没有恨过一个人吧,当你恨一个人时,不是想把他毁了,是要把他在乎的喜欢的统统都毁掉,这样比杀了他,更能体会到痛苦和绝望。”苏曼说着,嘴角边挑起一丝狡黠的笑意又道:“安安是中了金蚕蛊,是蛊毒中最毒的一种,而解蛊的‘药’,只有我自己知道。这种蛊毒在解蛊的最好时机就是这一两天了,不然,就是我也救不了他们的儿子了。”
“你,你这个‘女’人,你竟给安安下了蛊,你……”弦子一听立刻腾地站起,蛊毒他可是听说过的,那是苗疆古老民族的巫医传承,完全可以杀人与无形的,凡是中蛊的人死相及其的狰狞可怕。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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