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运等人突然发现,见过不要脸的,还真没见过这样不要脸的,明明是受人讹诈,却又无言反驳。
啪的一响,长相凶恶的社会青年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弹簧刀,恶狠狠说:“再不把手表脱下来,休怪我的刀不长眼。”
赵大运等人哪见过这等阵势,个个吓得脸都绿了。
“谁在这里搞事?”声音大且凶,跟着一道人影打横冲了过来。
原来,张见习看到赵大运等人被人围住,不由得多看了二眼,忽见高大兵被人打耳光,到后来对方竟有人拿出弹簧刀,便知赵大运等人遇到麻烦了,正盘算着如何过去帮忙,忽见旁边树下有一顶草帽和一把挖泥的铁锹,灵机一动,戴上草帽,抄起地上铁锹便冲了过去。
几个流哩流气的社会青年看到张见习目光如炬,手上拿着一把铁锹,无不吓了一跳。
墨镜男一改刚才嚣张气焰,脸露微笑,态度温和说:“没有人搞事,他们几个走路不带眼,撞伤了我刚刚做完手术出院的兄弟。咱们在商量赔医药费的事。”
赵大运等人见有人过问,暗松了一口气,随即发现这个戴草帽拿着铁锹的人是班长张见习时,更是惊喜交集。
高大兵无端端被人煽耳光,心里既惊怕又惶恐,此刻看到张见习的出现,宛如落水的人抓住了救生圈,声音哽咽说:“班……。”
赵大运反应极快,立该打断说:“这位大哥,你来评个理,路这么宽,我们走得又慢,怎么可能会撞伤人呢?”
眼镜男立刻换了一副面孔,恶狠狠威胁说;“你意思是说,我兄弟是自己摔倒的?”
张见习用铁锹指着倒在地上装受伤的社会青年说:“你哪里受伤了?我喊几个工人送去医院?别躺在地上影响我们工作。”
装受伤的社会青年见铁锹不停地眼前晃动,头皮一阵发麻,忽听张见习要喊人送自己去医院,吓得连忙从地上抓起。
张见习瞪眼说:“你不是受伤的吗?怎么突然好了?”赵大运趁机说:“人都没事了,快把东西还给我们。”
张见习用铁锹指着眼镜男,大声警告说:“这是政府的工程,不管你是哪条道上,在我们地盘搞事,就是跟政府作对。我叫工人先把你们打一顿,再扭送公安局。”
赵大运见几个社会青年被张见习唬住了,壮着胆走上前,把被抢的东西从对方手上夺了回来。
眼镜男瞪了张见习一眼,心虚却仍嘴硬说:“兄弟,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张见习看到赵大运已拿回物品,亦不想再生枝节,便装出不耐烦的说:“都散了,别耽误我们工作。”
“你们几个心点,别让我再看到你们。”眼镜男心虚,不敢来硬的,便带着几个手下的人急匆匆走了。
全仁义惊叫说:“富哥,你的三百元还没要回来呢?”赵大运并不计较说:“算了,当给他们买药吃吧。”
这时,一个黑面大叔冲过来,拽住张见习衣服说:“我上了一个厕所,我的铁锹就不见了,害我到处找,原来是你拿了。”
张见习一边赔笑,一边将手上铁锹归还给黑面大叔。黑面大叔怒气未消说:“你戴的帽子也是我的。”
张见习摘下帽子,弯腰道歉说:“对不起,我拿错了。”黑面大叔接过草帽,指着草帽上用红笔写的‘九根叔’三个字,气不打一处说:“你不认识字吗?”
张见习点头说:“认识。”
黑面大叔瞪眼说:“认识字,你还拿我的帽子。”
张见习无奈说:“没看到。”
黑面大叔仍不依不饶说:“这么大的字,你没看到?长眼睛干啥子用?”
张见习自知秀才遇着兵,有理说不清,无可奈何说:“我去找我的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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